她一想到可能捞油水,太兴奋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傻柱的脸色。
傻柱本来傻呆呆的,看到这条棉裤,突然暴起。
“掉你妈!”
他一巴掌干翻秦京茹,又抓过棉裤,从厨房里面拿出菜刀,狠狠一阵乱砍乱剁。
秦京茹倒在地上发出杀猪叫一般的哭声。
傻柱这一巴掌用了全力,把她后槽牙都打掉两颗,当初嘴里就见血了。
五个孩子在一边吓得哇哇大哭。
傻柱家里开闹开了锅。
四合院其他家听到,只是摇头互相笑笑,没有人出来凑热闹。
聋老太太家里。
老太太耳朵不聋了听得清楚,只是叹口气。
娄晓娥用手指捅正在逗孩子的江海波。
“哎,你听听,这是怎么了?”
“怎么傻柱把秦京茹都打了?”
“平时秦京茹不是他狗头军师么,他可听媳妇儿话了么?”
江海波冷笑一声。
“被抄后路了呗。”
“没事儿,闹一闹就消停了。”
“我和你说啊,八成,傻柱这官帽子飞了。”
娄晓娥震惊。
“不能吧?”
此时前院里面。
长成大姑娘的小当跑过来瞅一眼,立刻飞奔回去。
“奶奶,妈,快过去看看,”小当大声呼喊,“我小姨夫可能疯了。”
“菜墩子上面剁棉裤,我小姨都挨了个大嘴巴子。”
“脸都成了歪鞋拔子脸。”
贾张氏冷哼,表示何主任咱家可高攀不起,秦淮茹摇头,她已经被这两口子伤透了心,也不想多管闲事。
奈何秦京茹拉着五个孩子跑出屋里,傻柱挥刀的模样太可怕了,她怕被砍啊。
可她也不放心傻柱一个人呆在屋里,于是她和孩子们在院子里哭的震天响,扰的四邻不安。
闹到这程度,大家不能装作看不见了。
贾张氏黑着脸出面收留了秦京茹和孩子。
院里面三位大爷和秦淮茹,江海波聚在一起,推开傻柱家门。
只见傻柱叉着腿呆呆地坐在地上。
他面前菜墩子遭殃了,快被劈成柴火了,一条棉裤看不出样来,被劈成不知道多少段,满家的破棉花飞舞。
傻柱手里只剩下刀把,那菜刀卷了刃跌落在地上,眼看是坏掉了。
“怎么了?”一大爷沉声发问,“傻柱,你闹什么闹?”
傻柱抬起头,哇一声哭了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姐,”他抬起手来,虎口震裂,流血了,“你们看!”
“我做饭的手艺丢了,连菜刀都用不好了。”
众人愕然。
时间匆匆而过,已是四年。
如今已经是1976年初。
这一年,江海波家老大们1岁,老二们8岁,老三们6岁。
这一年,本来应该去世的聋老太太,活的正精神,还在帮娄晓娥带孩子,越带越有劲。
这一年,盗圣棒梗插队归来,已经是卷毛精神小伙。
咔嚓。
贾家中。
棒梗精神万分摔了碗,怒气冲冲。
“不,这扫大街的工作我不干!”
“扫大街我还怎么找对象结婚成家?”
“我不干!”
贾张氏急的心肝宝贝乱叫,同时骂秦淮茹,你倒是再想想办法啊。
秦淮茹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