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波笑眯眯和他打招呼。
“二大爷,你来了?”
“您老腿脚有点不利索啊,来晚了。”
“不要紧,”江海波拍拍胸脯,“我仗义,给您分一块!”
“这样好了,我们三家把这娄家分了,怎么样?”
傻柱和刘海中互相看一眼,虽然心里不舒服,只能这样认了。
于是三人带队将娄家一阵抄家。
最后碰头,却发现娄家的金银细软等轻便的东西早就没了。
只剩下一些大块头不方便搬运的家具等等。
而且,有人发现娄家父母像是离开的痕迹,家里闹这么大动静,连声狗叫都听不到,本来就不正常。
二大爷一拍大腿。
“坏了,娄家肯定跑了,快追!”
傻柱调头就往出冲,抄家没赶上第一,抓到人也算。
江海波演戏演全套,也指挥人马急忙冲出去。
当然一通忙活,全是白费。
到了晚上,众人不得不承认,娄爸娄妈已经跑出京城了。
可是前一天还有人看到娄爸娄妈在家呆着呢。
二大爷怀疑看向江海波。
“小子,该不会是你通风报信,贼喊捉贼吧?”
“哪有那么巧?你丈人丈母娘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抄家。”
傻柱不说话,恶狠狠看着江海波,显然也是一个意思。
江海波一脸严肃,义正词严说道。
“刘海中同志,何雨柱同志,我提醒你们。”
“娄晓娥已经和她旧时代家庭划清界限了,站在你们面前的,也是一名工人同志。”
“他们不是我的岳父岳母,是敌人!”
“抓不到人,我比谁都急,你们这么胡乱猜测,是要负责任的!”
刘海中和傻柱立刻讪讪退了。
他们又不是职业造反抄家的,不过是因缘际会,乘风而起,瞎凑热闹。
于是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尽管厂子里面有人还在揣测议论,不过当面,谁也抓不住江海波毛病。
革委会李主任雷霆大怒。
撤了江海波宣传科副科长的职务,又贬成放映员——事后江海波知道,大领导靠边站了。
至于傻柱,荣升食堂主任,刘海波工人纠察队队长职务不变。
江海波才不怕呢。
风暴期间,站得越高越容易栽跟头,当个小老百姓挺好,适合苟着发育。
几个月后。
一封密信到了娄晓娥手中,上面只写着平安二字,娄晓娥立刻扑到江海波怀里哭了。
这是父母各写了一个字,笔迹她都认得。
江海波也放心了,虽然他改变了很多剧情,娄爸娄妈还是平安到港了。
接下来,就是两位老年人奋发图强,为外孙拼搏的时候了。
至于他?照顾好媳妇和孩子就不错了。
这件事情余波还在震荡。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特别生气,江海波是演戏他们看出来了,可傻柱这么老实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做呢?
二人拉着傻柱好一顿批评。
结果傻柱被枕头风一吹,拗劲儿上来了,狠狠顶了几句。
聋老太太气的当场表示没这个孙子了,娶了媳妇忘了奶,真的是翅膀硬了。
一大爷也说傻柱自打娶了秦京茹,这路就走窄了。
傻柱本来还有点羞愧,第二天打算去服个软。
可当天晚上枕头风呼呼呼刮起来,秦京茹小嘴在耳朵边说了几句。
第二天他就联合二大爷,造了一大爷的反,剥夺他四合院话事人的职务了。
不知不觉。
傻柱在四合院中失去了支持他的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和娄晓娥更是成了仇人,他被孤立起来。
不过因为他高升食堂主任,往家里带饭盒倒是勤快了,秦京茹吃不了那么多,也舍得给表姐了,因此他们和秦淮茹一家关系又缓和了。
一进一出,是赚是赔,只有傻柱自己知道了。
匆匆两年就过去了。
医院里,手术室推开。
聋老太太,一大妈和江海波焦急等待。
“谁是娄晓娥家属?”
“母子平安啊,多胞胎,四个带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