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皱眉走到贾家门口。
“这是怎么了?”
秦京茹看到傻柱回来,一下蹦起来,毫不避讳将身子挂在傻柱胳膊上,悄悄凑过去耳语几句,解释事情始末缘由。
秦淮茹看到二人亲密模样,头更大,索性偏过头去,眼泪一滴滴落下。
只是傻柱虽然看的心疼,到底没有凑上前去安慰。
他虽然在大领导家喝了不少好酒,现在头脑可清醒了。
秦京茹已经和自己滚床单睡过了,黄花大闺女的身子交给了自己。
这在这个年月,可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两个人的事情铁板钉钉没有改变了。
再说了,厂长要升自己当副主任,大领导还很看重自己。
将来当个主任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不能在女人的问题上犯迷糊。
许大茂那坏种今天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保不准明年这会儿自己就要当爸爸了,还是预备干部,可不能让风言风语影响。
而自己在厂里最大的风言风语。
不就是和小寡妇秦淮茹那点没影子的暧昧事儿么。
这下好了,娶了秦京茹,一切流言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他搂紧了秦京茹。
秦京茹心喜,小嘴叭叭叭将事情来龙去脉一说。
原来今天秦淮茹将贾张氏和棒梗接回家里。
贾张氏和棒梗看到家里破破烂烂的模样,都傻眼了。
四合院的男人们动手帮忙,快倒是快了,再加上秦京茹住进来这几天收拾,家虽然能住了。
可他们也没有将东西恢复原样的本领。
这家只能说能住,然而给人整体感觉,家里的家具就是拼接起来的。
比如餐桌下面是六条腿,多了两条。
可有把凳子下面却是三条腿,少了一条。
立柜明明是暗红色的,可中间打补丁一样多了几块黄色板子,难看死了。
这就是院里们男人帮忙的结果。
他们白用不花钱,可他们都不是专业的啊。
一群二把刀业余木匠帮忙,能将桌椅板凳,立柜衣柜等修修补补弄好就算不错了。
至于造型和颜色么,就不要期望了。
除了家不省心。
人也不省心。
棒梗哇一声就哭了,回到这里他就想起自己被那只鸡欺负的惨状,吓得调头跑出屋里,宁肯在院子呆,也不敢进屋了。
贾张氏想起自家的小金库,就被两只老母鸡整的暴露在院里街坊邻居面前。
这下,整个住院期间,虽然也有人来看望,可拿的都是三瓜两枣的便宜货,一大爷也不出面号召大家捐款交药费了。
贾张氏那个心痛啊。
她看到傻柱就像看到主心骨。
“傻柱,你去!”贾张氏眼泪哗哗的,“快去找许大茂去,他们家鸡闯下这么大祸!”
“他得赔钱,五十块,一分都不能少!”
秦淮茹也泪眼婆娑看向傻柱,虽然不说话,但那些话都在泪水里。
自家被祸害的那么惨,总得有人出钱解决吧?
要不这住院费,家里被糟蹋的那些家具,不都是损失吗?
自家这么多年,只有蹭别人的好处,啥时候出过这么大的血啊?
她心里也很不舒服。
傻柱翻个白眼,心里不高兴,这老太婆,医院里和她说的话都白说了?
这么做,岂不是说一大爷处置的不公道?
这不是在打一大爷脸吗?
一大爷在院里有威望,在厂里也有威望,和傻柱关系一直很好,他怎么可能枪头对准一大爷?这事儿明明贾家没理。
至于秦淮茹的眼泪……傻柱现在有秦京茹了,还马上要升官了。
大脑少有的清醒了,不完全是寡妇控了。
他叹口气,揉着眉毛说道。
“大妈,你别闹了!”
“这件事本来你们就不占理,一大爷解决过了,不要再翻出来了。”
“真要闹,棒梗要进少管所的,钱重要,还是棒梗前途重要?”
“我和京茹要办事,正好也打几件新家具,”傻柱皱眉慢吞吞道,“到时候,我替换下的家具给你们,再和人家木匠说一下,给你家的家具重新刷一遍漆。”
“能重收拾修补重新弄下。”
傻柱觉得自己已经做到最好了。
贾张氏傻眼了,她刚才哭喊的痛快,一想到宝贝孙子的前程,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