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太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不是很干净的黄木床上。
躺在壮汉左侧的青年动了动眼皮,随后睁开双眼望着房梁发了会儿呆,再转头看向窗户缝隙外的天空,空中云卷云舒天气大好,知道自己不能再睡了后缓缓起身用手去拍醒壮汉。
看着大哥的姿态后稍微迟疑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拍醒吧,毕竟再这样下去这张床怕是得要重新清洗一遍了。
啪啪!!!
吸溜!被突然拍醒的人正一脸迷茫的看着旁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感觉脸颊有一条干涸的痕迹后才有动静,伸出左手对着右边脸颊随手一蹭,发现不止脸颊湿哒哒的,就连自己衣服的后领处都已经被浸湿的不成样子了。
顿时噌的一下拾起来扭身低头查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右侧已经被一大滩不明液体攻占,液体边缘那圈有着一层由细微灰尘组成的防线。
大哥!
听到这个声音壮汉下意识一个激灵,浑身寒毛卓竖,脑中迅速过了好几个方案来逃避自己这个弟弟的语言轰炸。
知道躲不过去脑袋缓慢的扭过头低着眉头对青年做出娇羞的表情。
偷偷用眼角去瞧弟弟,发现他今天一反常态,不是以前蹙眉厉色说教自己的样子,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只要不是生气就行,感觉意外的同时心里高高悬起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嘿嘿!老弟啊,这些年来你是知道我的,你哥我做梦就那点爱好我也不想这样啊,边说边在那里抛媚眼。
看着大哥搞怪的样子虽然知道这是为了讨好自己但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赶紧推开他要凑过来的脸蛋。
我说的不是你流口水这件事,虽然我确实很想说。
啊~不是这件事啊!
听到不是这件事瞬间收回刚才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昂起脑袋,你咋不早说才,害我因为这事白头痛一场你可得补偿我啊。
壮汉装腔作势的揉着脑袋自动忽略了后半句。
看这他这副样子青年先是轻笑一声骤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可以啊,大哥。
只不过在我补偿你之前咱们还是先算算你流口水的事,毕竟这么多年我对这件事也是说了很多遍吧!
低头默默从储物袋里抽出一根长条木棍,木棍表面油光发亮,中间还用特殊材料雕刻上几行小字。
执棍者,凡族人犯错无须查明皆可执行家法,若有污蔑反抗者加倍伺候。
别别别,看到自己老弟不像是在开玩笑,赶忙伸手按住拿棍子的右手。
一脸贱笑,哎哟我滴好弟弟哦,你哥哥我就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咋就当真了啊,家法棍可不能随便用要是打坏了就更不好了。
不如这样,你听哥一句劝,你干脆把它放我这里我给你保存着,这样最起码能让这根棍子多用好几百年,你看咋样。
望着大哥这一脸真诚的样子青年冷哼一声,你这算盘响的都能从飞云州传到望岩城去了。
飞云州是黎护国最北边的州域而望岩城则是黎护国南边最远州域利州的一座重城,天下间国度众多经常会有征伐之事,这黎护国便是这经年累月的征伐下出现的国家。
黎护太祖原本是一个落榜书生谁想竟被前朝大将军之女在踏春时看中,大将军又因为家里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即为宠爱便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