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
三个年轻人骑着高头大马,在官道上面驰骋!
他们飞奔了许久,
终于在他们胯下宝马气喘吁吁之时,停了下来。
后面的两个穿着布衣的年轻人立即下了马,搀着为首的那个穿着艳丽的那个年轻人下了马。
那身穿华服的年轻人笑了笑,问道:“梁炳甲,梁炳乙,如何,这马骑的可还过瘾?”
梁炳甲立即谄媚道:“过瘾!可真过瘾!军队里都是些劣马,那里能和少爷家的马相提并论呢?”
梁炳乙也是一脸堆笑道:“真是天可怜见!这么多年了,我哥俩终于运道好了一回,居然能让赵公子带着我们,真是我哥俩的荣幸!”
梁炳甲随即插话道:“若是没有少爷您带着我们,我们怕是要和旁人一般,骑着那些劣马去那村子了,那劣马……”
梁炳甲正说着呢,那位赵公子却突然变了脸色,梁炳甲见状,立即弯腰,低头,闭起了嘴。
赵公子烦躁道:“你这不提倒好,一提我便来气,我在家自待的好好的,他却把我扔出来,说什么让我历练历练,小爷我平日里见的人多了,那里需要什么历练?”
“哼!他自当着宰相,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却让我来做这等的苦差事,真的是……”
梁炳甲和梁炳乙知道赵公子说的是他的父亲,当朝宰相,都低着头,不敢发声!
赵公子正说着呢,一抬头,便看见梁炳甲二人那怂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道:“还待着这儿干什么,还不快些赶路!”
两人立即上前,扶着赵公子上了马,随后又上骑了自己的马,正要出发,却发现赵公子并未动弹。
梁炳甲小心问道:“少爷,这是怎地了?”
赵公子没好气的问道:“咱们要去的,是哪个村子,在什么方向?”
梁炳甲这才明白这赵公子并不认得路,先前的路都是瞎跑的,他急忙说道:
“少爷,咱们要去的村子,是范家村,便是在咱们现在的西北方向!”
梁炳乙也凑了过来,笑着说道:“西集中有一家范家饭馆,便是他们村子里个叫范奋的开的,他家的面做的味道可好了!”
赵公子思量道:“范奋?我约莫着记得,去年我有吃过一次素面,好像就是此人做的。”
梁炳乙喜道:“是哩!他做的素面是西集一绝,往日里常常有朝阳观的道长,去他家吃面。”
只是梁炳乙说完,赵公子的脸又黑了!
他怒道:“休要在我面前提什么朝阳观,若不是朝露那个牛鼻子老道,我怎地会被派来敢这等苦差事!?”
梁炳甲见状,立即转移话题道:“西集近日被毁,范奋想来此时也在家哩!一会儿过去了,正好让他来招待少爷,至于别的事情,便让我兄弟俩来做吧。”
赵公子歇了一会儿,缓了脾气,淡淡的说道:“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