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听猛地站的笔直,张口便是,“叔叔阿姨好!”
这声招呼真是让谢青衣又气又好笑,命眼一看,好嘛,一只玄冥龟,“王不省是你爸?”
“是的阿姨!我叫王不闹。”王不闹一脸正经。
“你可别闹了,人家岁数也就比你大一岁,喊我二姐阿姨你可真行。”千门通做着中介,“我这兄弟就是王不省的独子,小时候他爸嫌他太闹腾,取名王不闹,不取这名还好,好好个人,一共百来斤,一百斤都是反骨,就没有比他闹腾的。不过说归说,在我们这辈里,是真讲义气!”千门通竖起大拇哥,“大哥,二姐你两就放心吧,先去洗漱完安心睡一觉,明天咱再商议。”
董一明和谢青衣一听是王不省的儿子,心里也安心了些,确实谢青衣的命火被驱使了一天,精神高度紧张,董一明直接被抽掉了一整朵命火,此时都是精神疲惫,困得睁不开眼,洗漱后便美美的入睡了。
转过天来,董一明和谢青衣像是商量过了似的,都直接睡到第二天傍晚,睡得昏天黑地,一身潦倒,两人不约而同地来到客厅,发现厨房亮着灯,还没来得及走近,便看到王不闹端着两碗面稳稳当当地走了出来。
“来吧,厨房还有两碗,千门道你可别给我洒了。”王不闹有模有样地将两碗牛肉烩面放在餐桌上,这烩面看起来更是像样,几片新鲜的卤牛肉搭配一个煎蛋几根青菜,清香扑鼻。
“二姐,大哥,不闹人称行走i8,你两几点几分醒他是一算便知,瞧刚出锅的面!我这样的好哥们都只尝过一次,我跟你两说,这味道bj一绝!”千门道竖着大拇哥,唾沫直飞。
“哟,没看出来,富二代还有这手艺。”鲜美的味道充溢鼻腔,谢青衣暗自佩服。
“嗨,逼出来的,国外呆了八年,一开始出去也什么都不会,有钱都吃不到一口爱吃的,烤着一罐罐的盐花生度日,差点饿死,后来遇到一东北同学,直接乱炖,算是把命给救了回来。不说那么多,先吃吧!开动开动!”王不闹搓搓手,吸溜几口,汁液入喉,极为爽口。
“一明哥,你还好么?”谢青衣感觉好像很久没听董一明说点什么,虽然在孟星辰离世后,董一明变得讷言,但像如此一般,眼神迟缓,总感觉不太对劲,谢青衣担心左命火的消失对董一明影响不小。
“你给他点时间吧。大梦初醒啊,虽然不是他的主命火,但整个左命火算是彻底没了,常人如此,就像被切除了部分脑前叶,非痴傻就不错了,慢慢会好起来。”千门道说道。
“记得之前我的左右命火被棘骨棒一棒打死时,似乎没有如此难受。”谢青衣还是有些担心。
“二姐你本体命力衰弱,左右命火的命力加起来和风水秘术相比也是九牛一毛,而大哥就不同了,大哥主命火虽然存在,但一只未觉醒,在左命火受烈凰鸟激化为烈火剑后,右命火‘空频’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所以于文山吸走的,几乎是他全部的显性命火,性情大变也是正常,身体精神还能正常已经是异于常人了。”千门道自顾自的又斟上了一杯酒。
听千门道这么说,谢青衣忧虑之色稍缓,“你那天都从我这儿知道啥了?”谢青衣看向千门道,口气中带着警惕。
千门道一愣,“我能知道啥,都是些常识啊,都是常识,再说,我这都公然背叛组织了,编制都搭进去了,就算知道些什么,二姐咱两肯定是一条船上的夫妻,啊呸,蚂蚱。”
“谁跟你一条船!”谢青衣弹起小腿,又是一脚。
“三位听我一言吧。如今我们只有以静待动,一个字:‘等’,于文山本是普通人,如今有了戾煞之气如此重的命火,和董先生一样,性格都会受到影响,而且与其本来的性格相近,必会加重其执念,迟早露出马脚,等事情败露,也只有叛逃,那时我们就稍微安全些,至少不用对付整个组织,只对付于文山一人即可。”王不闹将面汤饮尽,放下空碗,分析道。
“不,还有一个人。”千门道说,“秦川,其实‘护命军’知道这事儿的人也只有我和秦川,我嘛,被于文山几瓶酒套牢,而秦川可是他的老迷妹了。就是于文山叛逃,也极有可能会跟随。”
“想不到,这位大姐姐还是痴情人。”谢青衣叹道。此时董一明的眼睛却忽地动了下,似乎要说什么,三人等了很久,空气中却只有一片寂静。
“算了,耐心些,兄弟,好久没练了,歇会儿咱投两个去?”王不闹对千门道说。
“哟,这儿还有场?行啊,消化消化,活动一下!”千门道开心的又是一杯下肚。
“你两去干嘛?”谢青衣莫名其妙。
“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