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说,听起来像要被烧死的异教徒,我是伊苏神父,是名基督教传教士,”伊苏说道。
“哈哈!”谢青衣哈哈大笑,拍手称妙,“对不住,实在太有趣,我现在真是好奇,这闲情逸致的‘致’又是做什么的?“
“他可是让一明大哥觉醒‘仁场’的主力。”王不闹说道。
“怎么他们都和你认识?按照你这么说,论资历、辈分,他们管你爸都得喊侄子。”谢青衣对王不闹又要重新认识了。
“二姐,”千门道竖起大拇哥,“能看出这点,我对你可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我虽然管‘闹腾’叫弟弟,但在京城的败家子圈,王不闹的际遇可是鼎鼎有名啊。”
“你这是夸我是损我呢?”王不闹说道,“不过青衣姐姐,我其实对你有点动心,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此话一出,立即语惊四座,中擎大师棋也不下了,拍手称好!
“好哇,哎女娃子,我跟你说,我跟不闹兄弟,那可是忘年交,这小伙子,人真不错!从小他爸爸带着他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悟性高啊!说来灵韵寺能有今天还跟他有关系呢,你们的婚事,我定了!”
一旁的闲散道人不乐意了,“不是,你个老秃驴,出家人当什么红娘啊?要做媒那也得是我,想当初,他爸爸来我这算命的时候,我就算到今年今月今天今时会有奇妙姻缘啊!再加上谢青衣又是我们卜算中人,两人我都熟悉,做中间人最合适!”
伊苏神父也跳了出来,“你不也是出家人吗?说到证婚,只能是我,现在开始,请问谢青衣小姐,你愿意嫁给王不闹,无论贫穷、富贵,健康或是疾病吗?”
眼看都要礼成了,千门道再也不能光傻眼了,大喊一句:“都什么跟什么啊?!“一语喝退众人,对王不闹罕见的正儿八经的说道:“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你真别闹了!”
“我没闹啊,我是真心喜欢青衣姑娘,那晚那个耳光,我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王不闹也变得正儿八经了。一旁的人一听,这里有戏啊!闲散道人拉着千门道说,“小道啊,你看你也说了,朋友妻不可欺,不是老道我不向着你啊,我们都是酒中知己啊,可人家先说。而你何时向人家姑娘,表露过心意啊?”
“就是,我还是觉得你两般配!“神父对王不闹和谢青衣说。
“我有证据!”千门道实在受不了这乱哄哄的场面了,“当时我施展酒葫芦的时候,谢姑娘她喜欢我,而我…我也喜欢她!”
“哦?!”众人将目光投向已满脸通红的谢青衣,似乎在期待一个选择和答案。
谢青衣满脸通红,此时恨不得施展什么消失大法,‘嘣’的一下把自己变没。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就连董一明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当场便拉着千门道,跑开了。
“不闹小兄弟,还是这么体贴人啊!”伊苏神父夸赞道。
“这么一出,也只有我们几个老东西愿意陪你演。”闲散道人笑道。
“下次还有这种桥段,我还来!”中擎大师说。
董一明恍然大悟,原来这一些是王不闹演的一出闹剧,心里多少有些许明白,为什么这几个老怪物对王不闹如此欣赏。
王不闹一句话将董一明的思路拉回到自己身上。
“一明哥,接下来这个人,可能脾气有些怪,虽然退休了,但级别不低,所以还是需要我两先行拜会,”王不闹向‘闲情逸’三位微微颔首,“老友们,到时见!”
“王小弟,到时见!“神父拉着中擎大师和闲散道人离开。
“我就说我们以后别理那老家伙了,整天闷死个人。”闲散道人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说的对,”中擎大师表示赞同,但突然觉得自己赞同闲散道人好像不太对劲,”不对不对,别扯别的,两百块你不会想赖账吧!“
“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那棋明明是我赢!”
“我赢!”
“我赢!”
董一明和王不闹看着三人骂骂咧咧的离开,都是摇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