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个狐疑的念头从脑海闪过:
“对啊,小天从来不喝酒,当年的家宴父亲因为小天做错了事的原,态度强硬的不让他参加,那晚我喝的酩酊大醉回到房间,按理说他不会知道,后来我隐约间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摸索,身体就已经开始凉凉的了,那时的我还没睁开眼,没能动弹,闻到的气味却是一股浓浓的酒味,过了好一会儿苏醒过来才看到的小天在……”
这么一回想,其中有很多的漏洞之处。
一是小天在阁楼上不可能掐准了自己回来的时间,二是小天身上压根没有酒味。
三是小天当时虽然在给自己穿着那啥,但结结巴巴很着急的样子似乎是要辩解,只不过自己当时还有些昏头,并没有听对方的解释。
再到后来,小天也就没再解释过了。
而自己似乎也已经把这件事跟小天牢牢绑定。
越这么想,她就越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了他。
但她却不能往这方面想!
因为如果猜想真的成立的话,那么当晚的人又会是谁……
想到这,她反而是害怕的不敢想了。
“对不起了,小天,你是冤枉的,但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
没人知道肖若离的内心此刻有多么的挣扎,就连拿筷子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了?”林天忍不住问。
“没,没事。”肖若离抬起头,指了指一块鱼排,强颜欢笑道,“以前没发现这东西还挺好吃的。”
“哦。”林天不说话了。
接下来沉默的吃完了饭,肖若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小天,你不跟我回肖家看看吗?”
“算了。”林天淡淡一笑,“这才是我的家。”
肖若离抿了抿嘴,不再言语。
等到她回去的时候,一颗心都是沉底了。
一路上,她都在纠结要不要查查看当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肖家,诺大的别墅,里三圈外三圈有不少下人在忙活,准备着待会儿所需要特制的烟花和爆竹。
“我的儿,你跑慢些,等等妈。”
肖母有些气喘吁吁的跟着前头已经隔了一段距离的肖初升。
此刻的肖初升正手持喷火器追逐着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佣。
“少爷,少爷…您放过我吧。”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喷出的火焰,女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只能不断的逃离。
“别跑,我不准你跑!”
追了半天没追上的肖初升有些气急败坏的咬了咬牙,威胁道:“你要是再跑的话,我就让爸妈解雇了你,让你今后在b市都再也找不到工作,只能去睡大街!”
听到这话的女佣,像是被一记闷雷砸中了脑袋,身子僵硬在了原地,果然不敢再逃了。
而肖初升趁着这个间隙已经追上了她,并且脸色不爽的用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并用另一只手举着喷火器,冰冰凉凉的管子对准着女佣。
“早这样乖乖的留下多好,一直跑来跑去的多烦人呐,你说是不是?”
面对少爷的询问,女佣几乎无可选择的应答:“是,您说的是。”
刚一说完,她的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印。
啪啪啪——
狂风骤雨般的耳光声响彻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