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闻言一惊,随即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好生招待马腾将军一行,就说我有军务处理,马上便前来面见他们。”“诺,小人这便告退。”仆人随即快速的离开。
韩遂喃喃道:“这马腾这时候来此作甚?还带着马超前来,莫非…?”想到此处,韩遂浑身冷汗直冒,双手发抖,但在强行控制下,又恢复了镇定,随后暗道:“管他怎样呢,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会会他谈谈口风在做决定。”顿时起身,带着亲兵前往客厅而去。
待韩遂到了客厅后,对着马腾老远笑道:“不知兄长到此,小弟有失远迎啊,兄长有事直接遣人传唤小弟便是,怎可亲身来小弟这寒舍也。”马腾一听韩遂客套起来,便知其中定有猫腻,但又不敢确定。
随即抬手抱拳道:“贤弟,为兄也是晚上担忧战事而彻夜难眠,如今我军与董卓狗贼势不两立,这金城之战尤其重要,一旦金城失守,那北方的武威等地便无险可守了。而董贼大军又兵力众多,为兄实在是难熬便想来与贤弟秉烛夜谈也。”
韩遂一听,原来是这事,内心顿时放下担忧。便笑着道:“原来兄长是担心战事,小弟还以为兄长带着孟起和这么多人来此要作甚呢。”随后朝马超看了一眼。
马超随即抱拳道:“叔父勿忧,侄儿只是担忧父亲路上安危,所以便带着亲兵一起护卫。”韩遂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随后,马腾与韩遂聊到深夜,发觉并无端倪,便带着马超出府离去。韩遂一颗时刻担忧的心,总算落下。
韩遂府外,马超道:“父亲,这韩遂定有猫腻,给孩儿传信之人乃是他府中管家,岂会有错,请父亲小心。”
马腾闻言皱眉道:“为父也发觉韩府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来哪儿不对。走吧,回去吧!”
但就在马腾上马后忽然惊道:“不对!韩府上下人等模样陌生,我与韩遂交往日久,这些人我也算认识,可是刚刚那群人体格健壮,眼神犀利,哪里是普通的仆人,分明是久经沙场的悍卒。孟起,赶快奔至军营备战。否则西凉危矣。”就在此时,城内响起一声巨响,金城东城门被守将成宜、马玩开启,董卓军二十万大军已经入城。而此时韩府外,数百名雄壮异常,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正在围攻马腾父子。而韩遂府也被控制了。
李肃一脸笑意的望着惊诧的韩遂道:“韩将军,可是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遂一脸愤怒道:“是你?是你收买了我的部将?你们好阴险啊,我韩遂与你们势不两立。”
李肃则笑道:“多谢韩将军拖住马腾父子,为我军突袭创造了绝佳战机,此时我想你们十五万西凉军应该算是全完了吧。我二十万大军此刻已全部入城,剿灭尔等只在弹指之间。韩将军不知此时,可否在考虑肃先前之言呢?”
韩遂双眼无神,全身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大哥、贤侄,我韩遂对不住你们啊,别怪我!”
李肃一脸鄙夷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韩遂后,便率其余黑衣人前往府外围剿已身陷重围中的马腾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