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那样的魔术结界能够起到保护我们的作用?那些魔物到底能挡住archer几发宝具投掷?还是说你觉得那么大的动静能骗过assassin的追踪?或者躲过rider的巡逻?”
“…那你还让我建立那个!?而且还是在rider的据点附近?”
雁夜愈加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理喻。
“嘛,至少可以起到监视召唤圣杯可能选择的‘灵地’之一的作用。”
面对master的追问,司仪毫无顾忌的说着自相矛盾的话。
“…”
“不明白?”
“…我现在只想知道昨天建造的那东西到底有没有意义。”
“当然有~”
司仪坐直了身体,然后将这其中的关键一一道来。
“那么如果你是处于敌对位置的任何一位master,在看到昨晚我们布置在神社外的那个工坊之后第一反应是什么?”
没有等对方回答,司仪微笑着解答了自己的问题。
“没错,在捕捉到来自螺湮城教本的魔术波动之后,正常人的反应都应该是‘这里是caster逃离后新建立的工坊’。然后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刚刚被rider击溃并完全失去踪迹的caster非但没有任何复仇的打算,还把工坊建立在距离rider的据点那么近的地方呢?”
从刚才开始,雁夜就安静了下来,他隐约察觉到司仪正在计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是说…要让其他人以为已经消失的caster其实是和rider结盟了?”
“哈,有assassin的前车之鉴,这恐怕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吧?”
“但…我们这么做并不能提供确切的证据。”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诱导就损失那么多魔力,雁夜还是觉得不太稳妥。
“啧啧啧”
司仪晃了晃手指,也许在重获新生之后,雁夜已经褪去了大半的疯狂,但这种残酷的魔术斗争对于他这样一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新兵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
“我们不需要提供任何证据,对于各怀鬼胎的master来说,没有证据就是最好的证据。”
“…”
下意识的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秀发,雁夜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那么…下一步呢?”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们的任务不是直接和地方的servant发生冲突,而是要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然后吸收对方的魔力罢了。”
司仪微笑着拍了拍雁夜的脑袋,但是被后者非常厌恶的扫开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能把自己放在与其他人敌对的位置上…至少不能是势单力孤。”
在有了足够的资本之后,司仪终于也可以试着进行一下幕后的操控,毕竟直接撩起袖子干掉对方只是最低级也最费力的办法罢了。
“恩…”雁夜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但随即反应过来!
“等等,你刚才说的,和我们现在呆在这里有什么必然联系?”
“额…等待战机罢了。”
司仪心虚的把脑袋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