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关芝琳强忍着笑意说:“还有个人,可能得缓缓。”
刘红叶想当然地说:“我们的天后大人跟你一起来了?”
“不是。”关芝琳瞥了眼车后座说:“是我的一个房客,这家伙有点晕车。”
没错,张扬晕车,差点就吐在关芝琳的车内。
“你的一个房客?”刘红叶审视着关芝琳说:“男的?今天晚上来我这里就是为了他?”
“不是你想的这样。”关芝琳瞪了刘红叶一眼,挣开了刘红叶紧握的手,来到车门边拍了拍。
车门打开,张扬脸色古怪地走了出来,四处张望。
“别看了,这地儿没有垃圾桶,会所里才有洗手间。”关芝琳很是善解人意。
张扬点点头,没有说话,一手捂着嘴巴,急匆匆地向红叶会所冲去。
红叶会所洗手间。
“哇。”将口里含的呕吐物吐掉,张扬觉得轻松了许多,连觉得丟了半条命也捡了回来。
“怎么会晕车呢?”张扬百思不得其解,张扬记得自己从来不晕车的。
“张扬?”突然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
“郑勇。”张扬一看,不正是自己的死党郑勇。
郑勇,比张扬大两岁,是湘省人,是京漂一族中的一个,也是个热爱唱歌的帅哥,与张扬相识于京都,并相交莫逆成为死党。
“这是昨天晚上的酒还没有醒?”郑勇拍了拍张扬的后背说:“悠着点,悠着点。”
张扬捧着凉水洗了把脸说:“没事,还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酒的原因,我从不晕车的。”
张扬没说的是,因为昨天晚上喝酒的原因,连灵魂都换了,只不过说了也没人信。
“打车来的?”郑勇好奇地说:“不会是来红叶会所消费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
没等张扬回话,郑勇拿出手机说:“说吧,要多少,还好今天发了薪酬。”
张扬混成什么鬼样,死党郑勇最清楚,郑勇想帮帮张扬,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谢谢。”张扬摇了摇头,十分真诚地看着郑勇说:“好兄弟一辈子,如果有需要我肯定会开口。”
“也对。”郑勇点点头说:“一个电话的事,你也没必要打车过来,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张扬没有隐瞒地说:“我跟我那个房东过来的。”
“哇靠。”郑勇有点夸张而八卦地说:“那个冷冷的大美女,你们之间是不是?”
“你想什么呢?”张扬没好气地说:“我是那种人吗?”
“那种人?”郑勇神色悠然地说:“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是傻瓜,软饭它不香吗?我都是没机会。”
“切。”张扬挥着手,嫌弃地看了郑勇一眼说:“我写了首歌,有人想买,房东牵的线,相约在红叶会所谈。”
“你写的歌?”郑勇一样无比嫌弃地说:“会有人要?”
张扬之前不是没有写过歌,只是这质量有点差,还没有人看上过,郑勇知之甚详。
“你懂什么。”张扬淡定地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顿悟懂不懂?”
“我懂我懂,不就是开窍了的意思。”郑勇无所谓地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人家能买下你的歌,那怕我都没抱过希望。”
“等着瞧好了。”张扬也不想解释太多,没有意思,更没有必要。
“好,等下别走,我请你喝杯酒。”郑勇点点头,挥挥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