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营寨大火,太史慈等人也无法一口气来追击于禁大部,也让于禁和程昱逃过了一劫。
当然,对于夜袭早有预料,也早有准备的于禁和程昱并不惧一战,只有战过才知高低上下。
“撤!”太史慈三人杀穿了于禁留下的断后兵马,一把火烧了营寨,太史慈见于禁败而不乱,也不敢贪功冒进,随即下令撤兵。
颜良和文丑倒想去追击于禁大部,却也没有勉强,也听令地随之退兵。
当营寨被烧,太史慈等人一撤兵,东南风就神奇地停了,继续吹着西北风,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是役,曹军损失不大,就是折损了千余断后的兵马和营寨被烧毁,不过曹军显得很狼狈,士气不振。
……
py城内。
“元直,你怎么啦?”太史慈眼明手快,收兵回城就发现徐庶不对劲。
“没事,没事,功夫不到家而已。”徐庶摇了摇还有些胀痛的头,苦笑道:“逆天而行,果然劳神费力。”
话说这借风之术,还是徐庶做游侠时,帮助过一个怪道人,怪道人为了感谢徐庶,就教了徐庶借风之术。
徐庶不以为然地学了,却一直没用过,认为只是哄骗人的把戏。
后来徐庶经过潜心学习,也对呼风唤雨之术有所猎及,才反应过来怪道人这借风之术可能是真正的秘术。
当徐庶所学大成之后,就试了试这借风之术,还真有用,不过由于徐庶精神力不足,效果也一直不理想。
今晚徐庶算是豁出去了,为了报答刘备的知遇之恩,不惜以精血为引,终于扩大到十里范围。
十里范围,火烧曹营足够。
“东南风真是你借来的?”颜良已经听说了徐庶登台借东南风之举,不过还是不太相信。
“算是吧!”徐庶淡淡地说:“东南风本来就有,只不过西北风更盛,我也不过是引东南风压西北风半个时辰罢了,不算什么很神奇的事,有的是人比我厉害,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徐军师真神人也。”文丑竖起了大拇指,双眼放光,无比崇拜。
“呵呵。”徐庶笑了笑说:“你们还是说说战况吧!”
“好。”太史慈点点头,认真地向徐庶讲叙着当晚之战。
“早闻于禁领兵有方,果然是良将也。”徐庶听完,感叹道:“程昱也厉害,当机立断,败而不乱,诚劲敌也!”
不可否认,今晚曹军虽然战败,但是没有伤及根基,犹可再战。
当然,战败就是战败,对曹军的士气打击巨大,那怕还能再战,也再完成不了曹操之前的战略意图。
同时,徐庶对于禁和程昱的评价很高,也很中肯,程昱之能不用多说,这家伙就是个狠人。
至于于禁,他可是在历史上与张辽,徐晃,张郃齐名的五子良将之一,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
“元直所言甚是。”太史慈一脸凝重地说:“若非我和颜,文两位将军一豉作气,连营寨都烧毁不了。”
太史慈在进攻曹军营寨之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曹军反应太快,快到让太史慈无比忌惮的地步。
“嗯,不过结果还好,只要烧毁了曹军营寨,曹军就一时无法作为。”徐庶想了想说:“子义将军,天一亮你就率领一千本部精骑前往界桥,自行寻找战机,记住,自身安全第一。”
“好。”太史慈虽然担心py战事,但是点头答应了领兵驰援界桥。
徐庶只所以派太史慈前往界桥,是因为太史慈有勇有谋,能够把握战机,也能够全身而退。
如果说派颜良或文丑,且不说颜良和文丑怕不怕,徐庶自己都不放心。
“子义。”徐庶郑重地交待道:“不要鲁莽,多动脑子,可故布疑阵出奇制胜,不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等你凯旋归来。”
“我知道。”太史慈点点头,转首对颜良和文丑说:“公骥,不俊,py和徐军师就交给你们两个,记住一点,py可以失,军师不能少半根毫毛。”
颜良和文丑没有开口应声,只是对太史慈重重地点了点头。
天刚一亮,太史慈就率领一千精骑离开py城,过济水,经阳平,向界桥靠近。
……
py城外,东南方向数十里处。
于禁和程昱率余部在此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