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干的?我干什么了?你怎么扔了颗烟雾弹?”
自助餐厅里的人都朝这边看,纷纷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柜台后的服务员更是张头探脑打手势让外面的人过来看看。
“凌雪是你找来的人?”
池然的手在发抖,手机上的短信通知让他浑(身shēn)冰凉。
一亿七千五百万,就这么没了?回头那大衙门会怎么收拾他?就是赔,他把池家那中药堂卖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他反应极快,想到一切都是王博干的好事,凌雪也一定是他找来的。玩的是美人计,趁他不注意,把密码记住,把钱转出了公司账户。
但是,手机一直都在手边,凌雪怎么有机会转账?半夜吗?
半夜他睡得也很警醒,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手机又放在枕头下,她不可能有机会。
“凌雪和我是朋友,再没别的关系了,你和她能成一对,我也(挺tg)替你开心的。”
王博咧着嘴笑,池然浑(身shēn)发抖,越想心越凉,突然一拳打上来。
他拳势如风,拳劲极沉,要是打在青石上,也要打出条缝来。
王博不跟他硬拼,往后一跳,就进了餐厅里。
“喂,你在搞什么?”经理过来了,手拿着对讲机,一脸不满。
池然(阴y)着脸说“不着你的事,你给我滚开!”
“你别在这里闹事,这是五星级的酒店,你……”
池然回(身shēn)一掌切在那经理脖子上,那经理像团棉花,就摇摇晃晃的倒了下来。
服务员们都大叫起来,客人们也喊着冲出了餐厅。不一会儿,这里面就只剩下王博和他了。
“你又杀人了,”王博瞧着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的经理,“你杀了饶文杉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杀了饶文杉?”池然瞳孔一缩,眼神冷若冰霜,杀意腾然升起。
事已至此,不把王博制服,把钱拿回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饶文杉的事他又知道了,还不知他报警了没有。
要是报了警,警方也要找他回去谈话,进了警局就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了。
“我当然知道,要不我来金陵干什么?原来想跟你聊聊,看饶文杉有没有把方子交给你。”
王博看他神色一动就笑说“是了,我知道饶文杉叫人去偷了解酒灵丹的方子。你不要告诉我,你来金陵不是为了这个?”
“哼,你什么都说了,今天是打算跟我撕破脸了?”
王博揉着脖子,还是没睡好,遇见她这脑袋就不舒服,还有些耳鸣了。
要不赶紧把池然干掉,回去好让美君帮我扎几针?
“你还有脸吗?撕不撕破也就那么回事。”
王博丝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了半步,拇指看似无意地插在皮带上。
“你想用飞针?你以为我没有防备吗?”
池然盯着王博的手,从腰后摸出了一把小刀“看是你的针快还是我的刀快。”
说实话,王博并没有十成把握,池然是个高手,就(身shēn)手而论,还在冯思加之上。要真不要命了,还真不好办。
“其实没必要走到这一步,你和我也算投机?”
“投机?”
“你在村子不活得很愉快吗?”
“愉快?你们那村里都是些花痴!”池然一提村里的事,就火上心头,那张婶还有那四十岁的寡妇,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们没见过世面,可我们不是要合资弄药材基地了吗?”
“还药材基地!”池然筋都突起来了,钱都被王博给转走了,这还有钱说?
“当然啊,我们合作,带领整个黄梁县的农民脱贫致富啊,多大的事啊,怎么?不干了?”
王博已扣住银针在寻找机会。
“干你妈!”
池然真的受不了了,这个王博,一再挑衅,他手往前一抛。小刀飞了过去,速度之快,让王博都汗毛一竖。
他手也晃了下,四根银针飞出去。
银针纤细,自然无法击落小刀,他要的是用银针将小刀打偏,只要偏离轨道,不扎到他(身shēn)上就行了。
当!
小刀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打在桌上再掉落在地。
池然也跟着冲了上来,一拳轰出,要打碎王博那张脸。
他好不容易动(情qg),谁知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tào),一个局,让他脸怎么还挂得住?
特别是回想起来,好些事也不对劲,好像凌雪每次完事后,都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
她对我下了药?
王博闪躲着池然的拳头,也很费力,毕竟近(身shēn)搏击从不是他的长项。
闪躲之间,也无法去拿银针,就这样慢慢被池然((逼bi)bi)到了窗户那。
“有话好说,你真要生气了,我就找凌雪说说,把钱给你转回去。”
“承认了吧?你和凌雪是一伙的!”
“我可不是承认,我是帮你求(情qg),凌雪嘛,她是妖门的人!”
池然一怔,江湖八大门的妖门?
就在这一怔的时候,王博跳上窗户直接往外一跃,落在一楼的遮阳棚上,再一弹翻(身shēn)落地。
池然当然不会放过他,也跟着跳了出去。
但跟他想象中不一样的是,王博跳下来并没走,等池然再跳下地,他就一针扎在池然的脖子上。
这一次,池然可没地方躲了。
但让王博吃惊的是,池然被扎中(穴xué)位,居然还能动,只是迟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