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衣缓缓地问“剩下那方子你真不给?”
“你要止血膏和解酒灵丹,无非是为钱,想是这些年为治你儿子的病,你早就(身shēn)家用尽了。刚你也说,是要做恒温系统,算算也就几千万的事。但我这都是发家生财的金鸡母,一年上亿的赚头,剩下的钱呢?你自是想要拿来享用。你也别拿你儿子的事来说,千般万般还不是为了钱。”
王博托起茶杯,冷声道“打着再光明磊落的招牌,也就那么回事。”
“那你是不给了?”
“怎么?还要用强吗?”
魏天衣笑道“你一直在喝茶,不觉得茶味有点怪吗?”
王博脸色微变“你在茶里下了毒?你就不怕害了你徒弟北归的(性xg)命吗?”
“我接过你给的茶时,就暗中将毒粉洒在了茶壶里,怕的就是你不守约定。现在你不单要交出解酒灵丹的方子,你手中所有的独门秘方都要交出来!”
魏天衣一脸狰狞,原形毕露“你要不交,我这毒粉极其霸道,你吃下去不出三(日ri)就会头脚生疮,大腿溃烂,长出黑斑。”
王博惊骇道“你真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你又算什么?”魏天衣((逼bi)bi)上前来,“你毁诺在前,又怪得我来了?”
“你下毒在前吧?我那时还没提要不给你方子。”
“我只是防备。”
“好在我也有防备。”王博淡淡一笑,“你也喝了茶,我在茶里早就下了一种药,叫霸王举鼎。”
“霸王举鼎?!你从哪里弄来的?”
魏天衣脸色大变,显然他知道这药。脸也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脑子变得浑浊了。
“我呢,也是机缘巧合,才要到了这种药,你放心吧,你吃的不多,我呢,也是怕你有所察觉,下的药份量很少。至少还要过十分钟,药效才会发作。”
“你也中了我的毒!”
王博打开茶壶,就看茶壶里上下有隔层,上面漂着一层白色粉末。而壶嘴对着的地方是在下层,魏天衣的毒粉并未能进入茶壶下层。
“你卑鄙!”
魏天衣终于坐不住了,他哪想得到王博心机深沉到这种地步。
“茶壶是我一位朋友送的,说是分层过滤也有好处。”
“你那层又不是过滤网!”
“是啊,那是因为他后来帮我换了,说是茶叶放在上面,隔开后,用水汽蒸湿后,再拿掉隔层,那样茶香更浓。还能在下层泡一种茶,上面放一种茶叶,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喝起来更有趣味!”
王博的笑容在魏天衣的眼中,如同恶魔。
魏天衣也总算笑不出来了,他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
他的手摸到口袋里,正想拿出什么东西,就被张浩然按住。
北归的力气虽大,那是天生的,魏天衣的力气又有多大,张浩然每(日ri)去山里挖药,又拿回来碾,力气远大于他。
胳膊被按住,动弹不得,手臂慢慢被扭过去,就拿过绳子绑了。
“刘浩鼎人死了,我那朋友下手极狠。”
照片传回来时,王博都吓了一跳,冯思加把人头割下,又让小武把尸体处理了。
这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了。
但是从刘浩鼎手机上得到的消息,让王博很头疼,刘浩鼎叫了鹰、狐二组,加上蛇组剩下的人来金陵报仇。
这要不解决掉,还真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没完没了了。
“你想把我也杀了?哈哈哈,那你就杀吧!”
“杀你做什么?你虽用心(阴y)险,也罪不至死。我想呢,你那儿子的病我很有兴趣,不如去走一趟看看,要是能治,我就随手帮你治了。”
“你说什么?少玩我了,要杀我就动手吧,要是皱一根眉毛,我就……”
“你也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昨天就想到要治五火交旺,要用五寒沉体的法子了。还要找女人,女属(阴y),男属阳,(阴y)寒能治阳火,(热rè)炉要寒窑。我呢,有路子,在省中医院找人去查了市里各医院的病人,嘿,你说怎样?”
魏天衣神色一动“你找到了?”
“不错,我找到了五寒沉体的女人,你想不想要我帮你儿子治病?”
魏天衣心动了,虽说钱没捞着,人还被抓住了,可要能帮他儿子把病治好,也算不虚此行。
“你愿意帮我?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我对疑难杂症一向都很感兴趣,你儿子是难得一见的五火交旺,我也想试试五寒沉体能不能治。”
原来是想做试验?!把我儿当什么了?
“这是你唯一的希望了,你不想试试吗?”
王博眨着眼,拿起茶壶看了眼里面的白色粉末,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