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卓尔把门关上,就当着王博的面换上纱丽。
王博也没制止她,看她宽衣解带,露出跟棕熊一样健壮的(身shēn)体,骨架之大,也远超一般女人。腰胯尤其宽阔,胯骨跟一个大脸盆一样,就算是走在人均(身shēn)高最高的北欧街头,也是极其显眼。
她还毛发旺盛,跟穿着一件毛衣毛裤似的,冬天倒是有好处,都不怕冷了。看上去,还真像是动物,远远超过像人。
“你等等我。”
王博就躺在(床)上,看卡卓尔拿着把剃须刀走进了浴室。
不是吧?现在才刮腿毛?是不是有点晚了。
好在一直都没对她有半分兴趣,要不都能把晚上吃的东西吐出来了。
卡卓尔虚掩着浴室的门,边哼着印du语的歌调,边拿着剃须泡打满全(身shēn),再用刀一点点刮下去。
她还注意到了放在洗手池旁边的背包,打开后,拿出几颗药放进了纱丽里卷着。
要他敢反抗的话,就让他也吃一颗迷幻药,再好好的收拾他。
卡卓尔想的是做些防备,也未必能用上,毕竟王博想通了,自己送上门来,不如先快活了再说。
半个小时才收拾干净,又冲洗了一遍(身shēn)体,披着纱丽走出来。
王博还在(床)上躺着,打着哈欠,睡多了也会感觉睡眠不足,看来都是浅度睡眠。听到门响看过去,也是眼前一亮。
卡卓尔虽然像个篮球队员,可到底脸长得还不错,充满了异域风(情qg),特别是那厚嘴唇,满满都是(诱you)惑。
一双大眼睛,又亮又深邃,仿佛两汪深泉,盯着瞧的话,定力不足,就会有失魂落魄陷入其中的感觉。
要是忽视她的骨架,仔细看也是前凸后翘,线条(诱you)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一定的吸引力。
王博很真诚地说“漂亮。”
“漂亮?是吗?”
卡卓尔挤到(床)上,手掌从王博的肩膀滑到(胸xiong)前。
“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什么?”
“不是你的医术,而是你特有的魅力。”
卡卓尔贴了上去,(胸xiong)靠在王博的背上,轻轻的蠕动。
王博有点不舒服了,这要下去,本想来摸她的底,打听马诺斯的事,可别被她给玩了。
“那天马诺斯邀请你共进午餐,后来晚上有没有找过你?”
马诺斯?卡卓尔淡淡地说“他没有来过,你提他干什么?”
“一两天没见他了,我怀疑他失踪了。”
“是吗?”卡卓尔伸过头,咬住王博的耳垂。
王博触电似的从(床)上跳起“马诺斯要是失踪,下一个可能就是我们,我怀疑有一只黑手笼罩在山庄里,你要有……”
“要有什么?”
卡卓尔一把拉住王博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跨,就押得他动弹不得。
“你来就是想问马诺斯的事?不想做点别的?”
“你干什么?”
王博皮带被她一扯,吓得脸都青了,这女人要来硬的?
“你来我房间,还问我干什么?我倒想问你要干什么?还是你不想干什么?”
卡卓尔吃吃地笑起来,虽然笑得很甜,看在王博眼中,却跟女鬼一样,让他快尿了。
他指骨一撞卡卓尔腰间的命门(穴xué),看她浑(身shēn)一软,就将她推开。
“你别发疯,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
卡卓尔惊骇莫明的捂着腰“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撞了你的命门(穴xué)。”
“(穴xué)位吗?”
“对。”
看王博要下(床)离开,卡卓尔皱眉道“要是我说马诺斯那天来过我这里呢?”
“你说什么?”
“我说他前天晚上到过我房间。”
卡卓尔走到电视柜旁打开红酒倒了一杯,偷偷将迷幻药扔了进去。
药片一掉进酒里,就融化掉了,她拿起酒杯递给王博“你不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你会告诉我?”
王博并没在意,接过酒杯就走回(床)边坐下。
“当然,你是我的意中人嘛。”
卡卓尔也靠了过去,紧贴着他,眼中的渴望,连那墙洞里的公耗子都看出来了。
她双手搭在王博的肩上,脸都快贴了上去,厚实的嘴唇也快碰到了王博的脸上。
好在刚洗过澡,(身shēn)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把咖喱味都盖住了,王博还能勉强忍受。
“你不要这样吧?难不成你告诉我马诺斯的事,我就要跟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