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吧。”
看他离开,查理才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从欧洲到东亚,地图上成一个弯曲的弧形,越往东亚,人的五官越扁平。而我们的脸形却是趋于立体。”
“马诺斯的脸形也非常立体。”
“他的汗腺不发达,欧洲的汗腺都很发达,体毛浓密。”
查理恍然,这才是重点吧。
回(身shēn)去看房间,典型的中式平房,两张单人(床)靠着墙,中间有一张八仙桌,还有个杂物架,上面放着棉拖鞋。自然也有衣架和衣柜,还带有独立的卫生间,走进去一看,装了新式的马桶。
墙上还有冷暧一体的空调,保证在冬天也不会感觉寒冷。
对于大卫和查理来说,冷倒没什么了,一个从赫尔辛基来的,一个来自n敦,冬天都很冷。
把围巾取下,外(套tào)挂在衣架上,大卫搓着手呵了口气,打算去娱乐室看看。
“那是谁?”
查理跟着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假山凉亭上坐着的男人。
那男人清癯瘦削,一副弱不(禁j)风的模样,本来(身shēn)体就短小,还掖在一件宽大臃肿的灰色棉袄里,更显得病态。
“不会是病人吧?”
“在那上面坐着干什么?”
两人都一脸不解,但看那人是东亚人的长相,也就没过去了。
娱乐室跟马诺斯说的一样,设备齐全,玩法多样,也极其宽敞,还有个室内篮球场。
整个山庄,比想象中要面积大得多了,差不多都赶上一座度假村了。
大卫看篮球场上有人在打球,也没上去打招呼,来这里的除了病人就是医生,要是同一科的,那更是对手。
“要不下一局?”
“国际象棋?”
“难道想跟我下跳棋?”
查理是出了名的跳棋好手,曾杀得整个赫尔辛基医界无对手。
摆好棋子,就有人送上两瓶矿泉水。
“你先走吧。”
查理是白棋,白棋先走。
他移动了下棋子,拧开矿泉水盖子,细抿了一口,看了下瓶(身shēn)上的标签。味道还不错,还是本地产的?
“喂,你也喝喝,好喝。”
大卫跟了一步棋,才打开矿泉水,也是一样,喝了一口后,意外的看了眼标签。
“铜佛?这是什么牌子?”
“管他呢,好喝就行了。”
大卫注意到在娱乐室的一角摆着一尊鎏金紫佛,面前有个小铜炉,插着三柱香。
听说东亚信佛的不少,很多国家都有礼佛的习惯。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的下得不易乐乎。都是知名的外科专家,智商不低,国际象棋对智力的要求很高,却也是棋逢对手。
下到残局,两瓶矿泉水也喝了半瓶。
“吃掉你这颗子,你就输了。”
查理得意地再次拧开矿泉水瓶,水不单入口柔顺,还让他喝了还想喝。
大卫皱眉思索着棋局,却发觉精神无法集中,越想越头疼,抓着棋子的手也在发抖。
不对!
“查理,我觉得……”
咚!
查理(身shēn)子一歪,从椅子上摔下去,撞在桌脚,便晕了过去。
“查理,你怎么了?”
大卫俯(身shēn)想要扶他,一时头晕眼花,站起(身shēn)摇晃几下,竟也摔倒在地,昏厥不起。
那打球的男人拿出挂在(胸xiong)前的口哨一吹,马诺斯带着两个人走进来。
“把人送出山庄。”
“是。”
一人扶着大卫,一人扶着查理,快步走出娱乐室。
马诺斯将棋盘棋子收拢好,又小心的拿起那两瓶铜佛矿泉水。听到(身shēn)后沉重地脚步声,急忙转(身shēn)欠(身shēn)说“您还下来了?”
被灰色棉袄包裹着的男人,抬起眼睛,(射shè)出两道精芒。
“你第一次做事,我该当下来看看。”
“有师父的水,他们又无提防,哪会失误。”
“不要大意了,他们都是医生,要是品出水不对味来了,就会出事。”
“是。”
男人扯起衣领,目光又是一片浑浊“人送出岛,要马上处理好,不要留任何线索。”
“知道了。”
马诺斯把棋盘棋子放回抽屉里,几步就出了娱乐室,追上搀着大卫和查理的人,带他们上了湖边的快艇。
“师父师父,有快艇出来了,好像是要上那辆crv。我们要跟上去吗?”
“小心点,别跟太近了。”
谢京花示意九筒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