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算你说的都对,(骚sāo)扰几下又怎样了?摸几把会死人吗?”
王博手一抖,砖头就砸在那说话的教练脸上,他整张嘴都烂了,牙被这一砸全部砸掉。
剩下的教练于是马上都冲了上来,他们过来的时候,有几个还拿了方向盘锁和扳手。
王博往皮带上一摸,就愣了下,出来换了条长裤,皮带也换了,这条皮带上没银针。
眼看人冲到面前,他一咬牙,伸手挡住挥上来的扳手,一拳打在那教练的前(胸xiong)。
拳头很沉,打得那教练一口血喷出来,倒在地上,但王博也被一扳手砸得手都快断了。
跟着就又是一脚被踹在丹田,血也一下都涌上来了。
还有人绕过去,要拉开徐姝丽,王博立刻转过(身shēn),护住她,一拳打在那人脸上。
“还(挺tg)猛的,不能放了他,往死里弄!”
一个教练眼看一瞬间两人就被打得皮开(肉rou)绽,还有前面老任跟那被一砖砸破嘴的。有些心惊,却更是打定主意,不能放过王博。
人一涌上来,没了银针,王博虽练过功夫,可也用不上。
所谓的乱拳要死老师傅,还得护着徐姝丽,这(身shēn)手就下滑了几个水平。
“王博!”
终于有人拉住了徐姝丽的长发,将她拽开,王博回(身shēn)要救她,被一下打中后背,痛得他想要吐血。
回头一脚踹翻一名教练,抄起地上的扳手就一砸。
一时那教练半张脸都是血,人也马上晕了过去。
这打起来,任教练倒是有机会逃走了。他爬起(身shēn),就跑向远处。
王博也顾不得他,回(身shēn)一扳手砸在抓着徐姝丽头发的教练(身shēn)上,一把搂住徐姝丽,一脚将那人踹倒。
“没事吧?”
“没事!”
徐姝丽头还痛着,揉着头顶,却很倔强的回了一句。
王博点点头,回(身shēn)挡住一记方向盘锁,就听到一声惨叫。
所有人都一怔,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任教练躺在一辆教练车前,一名学员站在车旁,一脸不知所措。
“我,我不故意的,他突然跑过来……”
那学员在练车,车上也没坐着教练,任教练一冲过去,他一时没刹住车,就撞上了。
就瞧任教练在地上还在蠕动着,可明显出气多入气少快挂了。
“你他妈害死人了!”
有教练朝着王博怒吼,但一时也不敢再冲上去。
十多名教练已躺了一半在地上,王博还握着扳手,忍着痛在如一头受伤的猛虎般的盯着他们,让他们背脊发寒。
他们看出来,王博是敢下死手的,不像他们,还有些怕打死人。
那些被他放倒的人,骨头都碎了,特别是那被一扳手挥中半张脸的,脸都扭曲了,也是不知死活。
“驾校出了事,都不用学员负责。”
王博冷冰冰地说“你少把那姓任的事怪在我头上!”
“要不是你跟他打架,他会被车撞死吗?”
有教练悲愤地喊着,兔死狐悲也不过如此。
一个小小的(骚sāo)扰事件,会变成这样,怕是谁也想不到。学员们也都呆呆地看着满地的教练。
有的教练甚至在想,遇到美女学员,摸个手,占个小便宜,都不是大事,可哪想得到这对年青人这么血(性xg)。
一个中年人走上来说“警察马上就来了,你还要打下去?”
“余校长!”
“校长,你看这混蛋伤了我们多少人!”
“警察来了,先把他关起来!”
王博拿出手机,单手打了一排字,就拉着徐姝丽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理那校长。
“他到底怎么你了?”
“他摸了我手。”
“你早说我先剁了他的手。”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还以为怎么你了,就是摸了个手,至于吗?
连那些教练都呆住了,这不就是摸下手吗?这伤了多少人?
“老任不行了!”
那边有人在喊,余校长的脸就(阴y)得跟死了亲爹似的“弄死人了!你们都要完!”
“关我(屁i)事,走路不看道,被车撞死,想要赖到我头上?”
“事出有因,你不打他,他也不会乱跑……”
王博嘲道“他要不是你们驾校的教练,更不会出事。”
“哼,你嘴硬吧,等警察来了看警察怎么说。守着他,别让他跑了!”
余校长头很大,教练伤了好几人,课也都要先停下来了,这损失可不小。
中年妇女学员哼了声说“不就摸了一下手,多金贵呢,我还以为把她怎么了?”
王博一扳手扔在她脚边“八婆,你再说说试试。”
那中年妇女吓了一跳,但看王博杀人的眼神,终究还是噤声不语。
剩下的学员还想八卦的,也都闭住了嘴。
听到警笛声,徐姝丽紧紧握着王博的事,这次的事,因她而起,不管后果怎样,她都跟他一起承受。
“怎么搞的?”
警车和救护车一起进来的,一看地上躺着的教练,警察都惊住了。
还以为是打群架了,找了个人一问,不由得多看了王博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