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常林冷笑一声,“你们可还真是势力呢。”
“小的错了,小的错了,你们帮我们求求情吧,我们一家老小,也实在不容易,要是店里的东西都被抢了,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砰……”的一声,土匪头子直接把他踹飞。
怒道,“不容易?你们不容易?据我所知,你们跟官府勾结,欺压百姓,坐地起价,逼良为娼,这镇里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
李老板抹了一把冷汗,惶恐道,“大王,事情不是这样的,小的并没有这么做,都是县太爷逼我这做的呀,我还偷偷放了好几个女人呢。”
“啪啪啪……”
土匪头子几个耳光狠狠甩了过去,粗鲁的朝着他喷了一把口水。
“偷偷放了几个女人?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把人带上来。”
几个小土匪拉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过来,双手环胸,不客气的盯着李老板。
老人已过花甲,一身粗布麻衣,虽然打了不少补丁,却是洗得发白,只是身上有不少脏污的地方,这些脏污的地方都带着掌印与腿印,想来被人打过。
再看他的脸上,青肿一片,到处都是伤痕,更加可以确定。
谁那么狠,对一个老人家下那么重的手?
难道是那个李老板?
顾秋乔想来,也只有他了。
看来,这些土匪还有几分良心,跟水仙村的土匪不一样。
一看到老人,李老板脸色大变。
老人全身都是伤,眼含泪水,看到李老板怒气蹭的一下出来,恨不得把李老板活活打死。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我孙女不过十五岁,你便将她强抢了去,还玷污了她,害得她撞墙自尽,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啊,我孙女一生与人为善,从不得罪过任何人,更不曾欺负过任何人,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为什么……”
若不是几个小土匪适时的扶着,老人只怕随时都会栽倒下去。
他泣不成声,眼里皆是愤怒与伤心,颤抖着手,指着李老板却是说不出半句话。
李老板的心都凉透了,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县太爷,县太爷见她长得好看,才让我去抓她的。”
“你在酒楼当众玷污了我的孙女,明明就是你,镇里很多百姓都可以作证的。”
“不是的,是县太爷让我这么做的,真的是县太爷。”
“砰……”
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土匪头子用了很重的力道,差点把李老板都给揍死。
“到现在还敢把责任推到狗官身上,你当我眼瞎吗?狗官要是看上了他孙女,能让你糟蹋她吗?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李老板脸色惨白,顾少得疼痛,一个又一个响着磕了下去,“小的知道错了,您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这店里的东西,你们想要多少,全部都搬去,要是不够,我再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拱手送给你,只求你饶了我的一条…啊……”
话未说完,刀光一闪,随即血水喷涌而出,染红整个地面,随着血水喷涌而出的,还有一只胳膊。
“啊……”
李老板撕裂般的哀嚎,紧紧捂着自己疼痛的右手。
他的手……
他的手……
他的手被砍了……
“疼……好疼……啊……疼死我了。”
手上的疼痛,让李老板生不如死。
若是能疼晕还好,偏偏剧痛使他无法昏死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血喷涌而出,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不少人都被吓到了。
不过在场的百姓,却没有一个同情他的。
众所周知,他们时常鱼肉百姓,整个镇上的百姓,没有几个不被他们欺负的。
他死了活该。
只是这群土匪也太狠心了吧,会不会也这么对付他们。
“断你一条手,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土匪头子一句话说完,咔嚓一声,又将他的另一条胳膊齐根都给砍断。
“啊……”
不少百姓们纷纷捂脸,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耳边,全是李老板痛苦的哀嚎。
李老板的打手们都吓傻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常林捂住顾秋乔的眼睛,不让她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顾秋乔直接将他拍开,她又不是软弱的女子,这种场面有什么可怕的。
若照他们所言,这个李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断手也是活该。
只是这种手段,确实太残忍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土匪头子又是一刀狠狠砍了下去,这一次,他把李老板的右腿给砍了。
鲜血洒到老人身上,老人的腿都软了,吓得脸色惨白。
他是想过让这个人替孙女儿赔命,可他……没有想过要断他四肢啊。
刚想着会不会把他左腿也给砍下的时候,土匪头子一刀过去,竟然将他的左腿真的砍去了。
咝……
饶是他再想复仇,也吓了一大跳,怔怔的看着李老板被断去四肢,鲜血淋漓,却依然意识清醒,无法死去。
这……
这真的太惨了……
断去四肢,鲜血流尽,这种死法,真的惨……
凄厉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开始逐渐消弱,众人恨不得捂住耳朵,不敢再听了。
李老板的下人全部吓得瑟瑟发抖,抱着身子躲在一边。
这一幕,实在太过于血腥。
除了一众人的土匪,只有顾秋乔与常林没有软下身子。
土匪头子似是不解气,粗鲁的骂道,“像你这种人,只有一条性命真是便宜你了,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恨。老子告诉你,老子这辈子再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更讨厌欺善怕恶的人,你全部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