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我想和你一起睡觉(2 / 2)

姜唯月以为宋川河,是想要带她来参观一下钢铁厂的食堂。

“宋厂长,钢铁厂的食堂我来过,不用参观,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和我小妹先回去家属院休息了。”

“谁让你回去家属院休息的?”

“那不然呢?我去哪里休息?”

“就在工人食堂,楼上给你和你小妹空出两间房子。”

“这,不用了吧。”

“为什么不用?你做早餐三四点钟就要起来,你如果住在家属楼,会影响到其他人休息。”

宋川河不说这话之前,姜唯月总觉得宋川河在刁难她。

但他说完以后,她一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钢铁厂大多都是累活重活,所以男工较多。

干一天或者一夜,如果休息不好,确实挺难受的。

“我没有想到这一茬,那就按照宋厂长说的,我和小妹住在食堂吧。”

食堂一共是四层,一楼和二楼都是工人吃饭的地方,三楼左边是食堂打饭阿姨的住所,右边是做饭大厨的住所。

宋川河给姜唯月和姜唯一找的房子,就在第四层。

虽然是在第四层,但是食堂用水比较方便,每个楼层都有卫生间和洗澡的地方。

因为第四层只有姜唯一和姜唯月住,除了楼层高一点以外,她们两个不仅方便,还很清静。

宋川河和秦牧离开以后,姜唯月和姜唯一住到了第四层楼的宿舍。

深夜来临,姜唯月的困意,却久久不来,整个人精神的不像话。

比前世喝了咖啡,还兴奋。

脑子里就和塞了一团毛线一般,乱糟糟的。

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她和姜唯一都搬了两个地方了。

她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只要一换地方,就睡不着。

学校家属院还没有适应,又换地方了。

就在姜唯月胡思乱想的时候,窗子外翻进来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

许是这两天被宋川河吓习惯了,以至于姜唯月看到这黑影,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尖叫。

也或许是她已经知道,来的人不是鬼,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而是宋川河。

果然不出姜唯月所料,下一秒:“还不睡是在等我吗?”

等你个屁。

自恋的狗男人。

她要是像宋川河这样自信,干什么都会成功。

“换个新地方睡不着。”

“哦,如果睡不着,那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姜唯月不想做秒懂女孩,可能这个世界的女孩,不懂宋川河话里的深意,但她懂啊。

这个狗男人,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宛如谪仙,不近女色,在她面前,竟然开黄腔。

不过转念一想,在宋川河没有去当兵之前,就是个混不吝,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原主的人。

后面被原主抛弃,羞辱,硬生生的封心锁爱,从混不吝的痞子,变成了这般。

但曾经的模样那么深刻,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暴露,比如现在。

“不用了谢谢,我要睡觉了,如果宋厂长你没事的话,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如果我不呢?”

随着男人的话落,他竟开始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

她已经换了睡衣,但还是被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不自觉的裹紧了自己的被子。

她明知道,小小的被子,如果宋川河想要做什么,是奈何不了的,可她还是觉得被子里面最安全。

就像是在看鬼故事或者恐怖电影的时候,就会把头埋进被子里,这样就不会感觉害怕了。

“你,你要做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我该对你做什么?”

“你不能对我做什么,你也不该对我做什么。”

面对男人强势的反问,姜唯月选择坚定的回击。

她这个样子,倒是逗笑了宋川河。

“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还能到现在安然无恙?”

虽然他说这话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也不是她有受虐倾向,宋川河除了威胁她,半夜突然去她家恐吓她,倒也没有做出什么。

“那,那你现在过来是做什么?下面都是工人,如果被他们看到厂长来我这里,我又变成钢铁厂的头号新闻了。”

“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他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让人很难不往别的方向胡思乱想。

“宋,宋川河,你别你别乱来,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就,我就喊人了……”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睡觉而已。”

男人说完这句话,就掀开了姜唯月的被子,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里。

在男人钻进她被窝的那一瞬间,他从外面带来的寒气,传递到了姜唯月的身上。

不知是害怕他,还是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到了,姜唯月竟然打了一个寒颤。

她偷偷的借着窗外的月光,瞄了宋川河一眼,这才发现,这狗男人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床。

并且已经躺了下去。

闭上了眼睛。

许是察觉到她在看他,宋川河紧闭双眸,血红色的薄唇轻启:“睡觉,如果你不困的话,我们可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姜唯月听到她这样说,急忙的也平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她本来以为,身边睡着一个煞神,自己会一夜无眠,万万没想到,不过五六分钟,她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忽然明白了一个事情。

怪不得,这个屋子里,会有一个一米五宽的铁床,姜唯一屋子的铁床只有一米二。

一开始她没有多想,现在她明白了。

这大铁床应该是宋川河这个狗东西,给他自己准备的。

毕竟,在八十年代,一米五的床,已经是最大的双人床了。

——

翌日一早,姜唯月醒过来的时候,宋川河已经不在了。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才三点多,也不知道宋川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倒不是在意,宋川河什么时候离开的,而是在意,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不过,看这个时间,做饭的工人,应该都没有醒,肯定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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