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先生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了解一下星天派,我虽然不算是星天派的人,不过却与星天派算是师承一脉。;我与星天派的掌教是师兄弟关系。”
陈恺道。也没有再细说,毕竟樊彦浦都不知道星天派,自然就没什么好多说的。
樊彦浦微微点头,应了声:“嗯。”
在房间里练习绘制符篆的青年听到外面的声音,抬起头看了眼。见到陈恺和赵坤几人后,虽然露出了一些好奇之色,不过还是马上又低下头继续练习。
这时,樊彦浦又道:“几位,这边请吧。”说着,他引着陈恺几人走向旁边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似乎是樊彦浦的书房,立面摆着不少的书籍,书桌上也有一些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墙壁上则挂着不少道门的物件,比如八卦镜、太极图、桃木剑等等,甚至墙上还贴着有一些符篆……
陈恺环视了一圈,便收回了目光。张若云则显得对墙上的那些东西充满好奇,再想到刚才陈恺跟樊彦浦所说的那些话,顿时更加好奇起来,忍不住多看了樊彦浦两眼。
“几位请坐。”樊彦浦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这房间里陈列着好几张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的木椅。
陈恺微微点头,坐下后开口说道:“樊先生,我们这次来此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关于那座厂区的事情。之前我们听说当初那座厂要建厂时你曾出面阻拦?”
樊彦浦坐在陈恺对面的位置,轻轻点头,说道:“陈先生,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你问起,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没错,当时我确实是极力的阻拦过。甚至还为此大闹过村委会,阻止他们把那块地卖出去。可惜。当时根本没有任何人听得进去我的话,村里的人一个两个都盼着卖了那块地好分钱。厂方也想拿到那块地建厂。”
“对于我说的话,谁都没当回事,甚至还一个个的给我上纲上线,说我是在宣扬封建迷信。甚至有一些政府部门的人员对我说,要是我再敢阻挠政府的招商引资,说那些危言耸听的迷信之说就要把我抓起来之类的。”
“后来,那里还是动工建厂了。我知道这件事后也无能为力,只能希望祖上传下来的事情是假的,或者这么多年过去。祖上说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除此之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未雨绸缪,给自己和家人准备一些保障……”
“那么,能仔细的跟我们说一下你祖上传下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还有你刚才说的‘东西’是指什么?”
陈恺开口问道。
这些方面的事情还是让陈恺跟对方谈更好一些,所以赵坤完全没有要插嘴的意思,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听着。
至于张若云,她此刻好奇之余也对樊彦浦的话充满怀疑。她可不大相信那些什么神神鬼鬼的封建迷信。她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都是要崇尚科学,不要相信什么封建迷信的东西。
可以说是一个很坚定的‘无神论’者,而现在。樊彦浦言语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显然就是在说一些封建迷信的事。
这时,樊彦浦回答道:“那座厂所用的那块地曾经有一座道观,而我祖先就是那座道观里面的一名道士。”
“当初那座道观出了事倒塌了。整个道观就只有我那位祖先一个人活着逃了出来。”
“嗯,这些我们刚才都听村里的村民说了一下。不过听你的意思,那座道观之所以会倒塌似乎不太寻常?”陈恺问道。
“嗯。”樊彦浦微微点头,说道:“这其实是一个秘密。据祖上传下来的说法。我那位祖先之所以会在这个村子里安家立业,并结婚生子并不是单纯想要还俗,而是为了让后代一直守护在这里。守护那块地!”
深吸了口气,樊彦浦继续说道:“之所以要守护那块地,是因为这涉及到当初那座道观倒塌的原因,以及一些十分骇人听闻的隐秘。”
“哦?那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陈恺不禁好奇问道。
樊彦浦看了看陈恺和赵坤,缓缓地说道:“那里镇压着一个很恐怖的邪恶存在,具体是什么样的存在,祖上没有明确的说法。只是知道当初我那位祖先所在的道观就是为了镇压那个存在才会倒塌,并且我那位祖先也是整个道观所有人拼了命才能逃出来的。”
“对于那个被镇压的存在,我祖先遗留下来的一些记载中都讳莫如深,只是用了很多恐怖、可怕、生灵涂炭等等这样的词去形容。”
“有更加详细的描述吗?比如说那东西是什么样子的,或者是有一些什么样的力量?”陈恺微蹙着眉,问道。
樊彦浦似乎回忆了一下,随即说道:“先祖留下来的记载不多,对被镇压的那东西的具体描述也很少,只不过其中却有一幅画,那幅画里面除了死人还是死人,所有的死人都是一副无比惊恐的死状,除此之外,所有的死人都笼罩在一片血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