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局局长哭丧着脸说道:“诸位,实在对不起,我们没有预计到‘灿烂的太阳’病毒会如此迅速地变异,事情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掌控。经过与我们国内的网络安全企业的紧急调查,我在这里不得不悲哀地宣布:‘灿烂的太阳’病毒已经完全不可控,在短时间内我国的网络安全企业和有关部门无法杀灭这种病毒。”
国务卿拍案而起,怒道:“为什么这样?你们知道这样做我们会多么被动吗?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说释放了这种病毒不但可以消除其他各国对我们监视他们的恼怒,还可以大赚一笔钱的!现在倒好,你就一句无能为力的话就应付了我们?”
国家安全顾问尽量平静地问道:“舒尔茨先生,你认为这个病毒为什么失控,是不是因为俄罗斯人在其中捣鬼?”
中情局局长舒尔茨点了点头,说道:“肯定是他们,也只有他们有这个能力对我们编制的病毒进行升级。”
总统布斑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中情局都成什么了,怎么又有人叛逃而你们不知道?你们那里到底藏了多少间谍?我相信你自己还没有掌握俄罗斯那么多材料吧?让他们把视频让网上放,我们再否认有什么用,其他国家又不是傻子,虽然看在与我们美国友好关系上不说我们,甚至还跟着我们骂俄罗斯,但人家的心可是冰凉冰凉的,你们难道就不能在内部多调查调查,先除掉一些内鬼。”
舒尔茨连忙说道:“自从肆路灯叛逃后,我们就对内部进行了整肃,将所以值得怀疑的人全部驱逐,现在我们主要部门的主要职员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至少在美国生长了三代,肯定不会有叛逃的事情发生。……,我们还怀疑肆路灯是不是真的叛逃了,或许他只是俄罗斯拿出来给我们看的替死鬼。”
几个人一愣,国务卿讥讽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肆路灯没有跑到俄罗斯去?”
舒尔茨装着没有看见国务卿脸上的讥讽,说道:“上次肆诺登叛逃到俄罗斯,可是经过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没有人收留才到俄罗斯的,他最初的目的地并非那里。可是,这次呢,肆路灯根本就没有露面,根本是俄罗斯人在自演自导。”
总统布斑牛坐直身体,问道:“别说那个王八蛋!……,这个肆路灯呢?”
舒尔茨说道:“这个肆路灯消失很奇怪。就是在那一次爆炸中消失的,很多人证实在爆炸前他就在那栋大楼里。原来的时候,我们确实认为这次爆炸是一次遮眼法,就是让我们认为他被炸死了,实际是逃之夭夭。可是,现在看来,他很可能被炸死了,而外面出现的那些资料特别是视频资料根本不是他泄漏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国务卿怒道,“就为了洗刷你的错误,就为了证明你选人正确,就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来为他开脱吗?他是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员,值得总统先生、安全顾问等等高级官员为他……”
布斑牛却摇打断国务卿的话说道:“不!这事很重要,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而且,按照我的理解,这次事情恐怕俄罗斯也是真正的受害者。”
舒尔茨连忙说道:“对!根据我们最近的情报显示,俄罗斯播放的这些视频根本不是俄罗斯政府事先获得的,而是‘灿烂的太阳’病毒爆发后有人人为塞给他们的,帮助他们反击我们美国。只是我们现在无法调查是谁有意将有关我们编制病毒程序的资料特别是视频塞给俄罗斯的,到现在都没明白到底是第三国还是什么黑客组织躲在我们背后。”
国务卿冷笑道:“你说这话有谁信?按你的逻辑,这个国家甚至说这个小小的组织竟然比我们国家的计算机技术还高,比我们的黑客技术还高不止一个档次,他们竟能可以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走我们的资料,拍摄我们的视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政府的服务器,我们军队的服务器还有安全性可言吗?还有秘密可言吗?你这话也太耸人听闻了。你这样恐吓我们,是不是想在下一年度需要更多的财政拨款?”
舒尔茨没有理会国务卿夹枪带棒的话,而是继续对总统说道:“总统先生,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思考了很久,认为有三个值得我们注意或者说应该怀疑的地方。第一,肆路灯的消失值得怀疑,他所在的公司是被黑帮炸毁的,而黑帮所在的大楼几乎也在同时时间突然爆炸,两个地方的爆炸实在太巧合了。我怀疑有人在掩盖什么,而且经过我们对那些视频分析也存在疑点,那就是除非这个肆路灯经常性的不工作,经常拿着摄像机偷偷的拍摄。否则,他拍摄不了那么多那么详细的视频。
第二,如果俄罗斯真的事先知道我们在编制病毒程序,事先获得了肆路灯的提醒,那么他们应该会采取相应措施,应该早就根据这些程序制订相应的查杀程序,而不会像现在这里根本没有应付的办法,听任病毒入侵他们的计算机系统,将他们的机密资料公之于众。要知道俄罗斯也是计算机强国,他们从一开始采取应对办法的话,不可能有这么被动。
第三,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注意到,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国家找到了一个临时的办法,将‘灿烂的太阳’病毒压制五到十天,现在就是我们国家的网络安全公司也束手无策。我们可是有病毒源程序啊,他们并没有,可是他们怎么就有本事编制出这种查杀程序。而且,我们现在还无法断定他们是不是故意将更有效的查杀程序隐藏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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