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深入解释道：“大江集团第二大股东公司老总，和一个连薪水一年都不发的调查社倒霉老板，你说哪个更有魅力？”

岳月没有理会薪水这个问题，对许开道：“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谢谢夸奖。”许开微笑。

岳月点头：“那就决定了，我开新月培训公司。叶航，你负责和小张先生沟通。许开调查社事情就先拜托你，调查社的事我暂时就不管了。不过在事情明朗之前，我还在调查社办公。”

许开点头：“是啊，快没机会天天玩游戏了，没准几个月后，一个叱咤风云的高手就要变成人见人欺的新人，心中放不开。”

岳月沉默三秒后道：“有时候我特别讨厌你的小聪明。”

“谢谢夸奖。”许开仍旧微笑。

张东一口就把这事答应下来，大江集团每个分部门都有专门培训机构，而培训的内容有半数是重复的。新月这个策划等同节约了大江集团各部门人事部的工作。张东最欣赏是两个月培训，这样事让大江集团来做，不合适。那叫实习，别人怀疑你用这无耻手段使用廉价工人。新月集团恰恰最合适。两个月个足够知道这人是不是适合留下。再说就算请外面熟手来这个岗位，上手也是需要时间的。

张东看完企划书后颇为欣喜问：“叶航，这企划是你做的？”

“是！不过这点子是许开想的。”叶航不会占许开这点便宜。而且叶航实在对这点利润看不上眼，一年能赚一百万就算是顶天了，特别解释，单位是人民币。

“许开，这人是个人才啊。”张东有点惋惜道：“可惜留不住他。”

这时候有人敲门，张东叫请进。原来是张东的行政助理，许开的女助手。女助手很有礼貌道：“小张先生好，叶先生好。我过来向小张先生告别。”

叶航大为惊讶，许开正在收人？什么情况？

张东点头：“姑娘，你是我张东见过最得力的行政助理。而且我看你的能力不止于此。如果你有意的话，我海外荷兰公司还有b市都缺一位能干的负责人。”

女助理点头：“谢谢小张先生厚爱，不过，我去意已决。”

“好吧！”张东站起来走到女助理身边，从西服内口袋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一点小心意，你不要拒绝。”

是张支票！女助理略为感动道：“小张先生，你是个好人。我很高兴能在你手下共事。再见，叶先生再见。”

叶航笑道：“怎么？干了什么坏事，拿这信封竟然会愧疚？”

女助手脸色不变道：“在小张先生最需要人时候离开，我真的感觉很歉意。小张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叫司机送你。”张东和女助手握手。女助手出门，关上门。张东道：“这姑娘真的能干，帮了我不少忙。”

叶航点头：“恩！”

……

“五千美金，张东倒是真不小气。”许开和女助手在机场吃午饭笑问：“是不是感觉很内疚？”

“是的！”女助手点头回答：“张东人不错。”

许开道：“那就等我事情办好，向他道个歉。顺便把五千美金还给他。”

女助手笑道：“许先生，我最欣赏你专业的态度。”

“所以你也专业。”许开举杯道：“那我祝你环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