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笨蛋,天绝要是认怂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是硬汉了,他进入藏书阁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白灵子无语的说着,因为心情不好那美味的锦鲤在他看来,也是味同嚼蜡,没什么胃口。
呵呵,听到他的嘟囔,仓崖子则是淡然的笑笑;“师弟,你的心乱了,天绝都是不担心自己的名声有损,你担心什么啊,相信我最多不过是五天的时间,天绝一定会从藏书阁走出来的,那时候就是他震撼书院的时间。”
闻言,白灵子一愣,似乎是想要询问他为什么这样相信项少凡,不过几次张嘴之后,他却是不知道怎么说了,苦笑着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算了吧,我可不相信这里面没什么人动手脚,不然怎么会流传的这样快?明显是不正常的事情。”
“既然你都猜到了有人对天就出手,你还担心什么啊,现在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仓崖子神秘的笑笑,手指轻点桌面,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字迹出现的瞬间仓崖子忽然挥手,真气运转,直接抹去了自己写出来的东西。
不过他写出来的字却是被白灵子看的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几个字之后,白灵子忽然愤怒了起来暴躁的怒吼:“我就知道是那个混蛋,为了成为真传弟子他真是不要什么脸了啊。”
“哈哈,师弟你真是可爱,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要脸?放心好了,他做的只是把水弄的混乱了起来,水混了,才好做事啊。”仓崖子轻声安慰着,淡然的吃着锦鲤,似乎什么事情都是无法让他的心静有波动。
闻言,白灵子一愣,不过很快是反应了过来,靠近了仓崖子,神秘的笑着;“看来师兄早就是做好了布局啊,既然这样的话我还担心什么。”
“恩,你明白就好,很多人都是在看着的,何必心急。”
岐山书院战峰一处小山峰之中,这里鸟语花香,灵气浓郁,一些灵兽不时出现,宛若人间仙境,面容姣好的侍女们则是嬉笑采摘花露,山巅之后三人静静的坐着,云层漂浮到这里,却是被莫名的气势镇压,无法靠近。
忽然间,一人睁开了眼睛,从手心中取出了一枚通讯玉石,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声音,片刻后,这人才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戏虐的笑着:“两位,席子衍那个笨蛋动手了,虽然他做的很是隐蔽,但依然是被我们的人找到了一些痕迹。”
“嘿嘿,席子衍不用担心,他一直都是比较鲁莽的人,不过我好奇的是那个叫做天绝的人,一来书院就引起了这样大的轰动,看来他的背后有人啊。”一个身穿灰袍的男人则是皱眉说着,抬手捏出了几个发觉,似乎在推演什么。
而看到了他的动作,坐在他旁边的两人面色都是严肃了起来,也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等待这个这个男人的推演。
片刻后,灰袍男人皱眉摇头:“不行,无法推演出来,天绝的身上好似有什么类似的宝物,我的算天策地无法算出来对方的根底,或许是丹峰殿主做了什么手脚吧?”
“师兄,你的算天策地都是弄不清楚天绝的身份吗?是不是我们的计划暴露了啊,不然丹峰殿主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把真传弟子的身份交给一个刚加入书院的人。”在知道了灰袍无法推演项少凡的身份之后。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面容清晰的年轻人忽然紧张了起来,他的模样英俊,潇洒,丰润神毅,但是现在却是变的有些狰狞了起来。
“老三,你别紧张,如果我们的计划被人看穿了,你感觉我们还会在这里交谈,说不定的我们这一处早就是被执法殿的弟子给追杀了吧?”一直没有开口的青色衣衫男人皱眉,心神疯狂的运转,在思索应该怎么办。
因为担心某些事情,三人忽然沉默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脑袋中则是疯狂的思索现在应该怎么办。
忽然,在两人皱眉的时候,灰袍的脸上却是忽然挂着一抹冷笑:“不用担心,我们暗中支持的人实力也是不差,足够和席子衍和天绝争锋,失败了的话再次准备动手就是了,主脉的殿主也不是没死过。”
“二哥,我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另外根据我得到的情报,书院中有些长老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因为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才是在钓鱼。”清秀男人忽然使用了神念传音,异常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