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朴申秀差点儿被那棒国男一屁股‘坐死’,她吃痛娇呼一声,“你干什么啊,快起來。”
“你等会儿……”
而那棒国男挣扎半天,却也是一样,他非但沒有站起來,还扭來扭去的、差点儿把那朴申秀给‘坐’吐了。
朴申秀连连吃痛,她大怒,一边用拳头砸那棒国男,一边叫嚷着,“你扭什么,赶快起來啊,你想压死我啊。”
那棒国男却是扭头给她一个哭一般的表情,“申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也腿麻,我站不起來了啊……”
“起不來也得起來,快点、快來不及了啊。”
“可是我真起不來啊……”
“你个废物,你不让开,我怎么比赛啊我,。”
好吧,这两个棒国人内战了。
“哈哈哈哈……”
“嘿嘿……”
这二人此时的模样,就象故意出洋相的滑稽剧演员,惹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这时候那棒国女想起來找周围人帮忙了,可是刚才她们的恶劣行为,都被周围人看到眼中,又有谁肯帮他们,该上场的舞者都走的,看表演的看表演,看热闹的看热闹,根本就沒人搭理她们。
“嘿嘿嘿,子纤,我果然猜对了……”
穆飞轻捏两下宁子纤的手,指指那两个棒国人,“她们果然遭报应了,她们笑话你不行,结果自己连舞台都沒上去,真是报应,这就是活脱脱的‘现世报’啊……”
宁子纤又哪能不知道这是穆飞在搞鬼,她轻瞥那边一眼,然后掩口轻笑,,她却不知道,她这娇笑的动人模样,差点让穆飞沒忍住,将她揽入怀中疼爱一翻。
而爽快、开心的不只是宁子纤,连戴美娟都忍不住、在心中大乎过瘾,解恨。
这时候,那两个棒国人才扶着座椅、吃力的站起來,而穆飞的话,让她们想起什么。
“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朴申秀指着穆飞,尖场大叫,,此时的她披头散发、衣着凌乱,象极了骂街的‘泼妇’,又哪有一点‘舞蹈界前辈’、‘大师’的风范。
戴美娟怕事情闹大,装好东西轻拍宁子纤两下,“子纤,既然比完了、就别待在这里,咱们走吧,看那两个家伙就讨厌……”
“好。”
宁子纤二人往外走,但穆飞却是不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他走到那两个棒国人旁边,一脸欠扁的笑容,“哎呀呀,亏你们还说别人心理承受能力不行……你们这一到比赛,都腿软到站不起來的家伙,还不如人家呢吧,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好了意思嘲笑别人呢,啧啧啧,真是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啊哈哈哈哈……”
穆飞那幸灾乐祸大笑的样子,差点沒将朴申秀给气吐血。
“是你,就是你做的,。”
“小子,你别走,,我要报警,我跟你沒完,。”
这两个棒国人气的几乎要喷血,他们已经发彪。
“报警,哈哈,可真是笑话,看來你们棒国人不但沒有素质,连一点法律都不懂。”
穆飞说着,望向周围的人,“各位舞界的前辈,我请大家说句公道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大伙可都看着呢,我有辱骂过她们吗。”
“沒有。”
“沒听到。”
这两个棒国人本就不讨人喜欢,相反穆飞这句‘前辈’倒是叫的周围人都非常舒服,周围人都纷纷‘出口相助’,,别说穆飞沒有真正意义上的骂人,可能是骂了,他们也得选择性的沒听到。
“那我有动手打他们吗。”穆飞又问道。
“也沒有。”
“绝对沒有,我可以做证。”周围人再次声援。
“听到沒有。”
穆飞又望向那两个棒国人、摊摊手,“我既沒骂你们、又沒打你们,只是说两句实话、说下自己的猜测而已……是你们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紧张到腿软,和我有个屁的关系啊。”
“哼哼,要我看,象你们这种沒有丝毫心理承受能力的家伙,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不要出门才好,省得大街人别人咳嗽一声啊,再把你们给吓死了,那可就‘小二拿着一块钱回家,,二币(逼)到家了’,哈哈,啊哈哈哈……”
穆飞夸张的笑着,眼泪都笑出來了,,不得不说,穆飞的小心眼儿、记仇都够一说了,把刚才那两个棒国人的话,他几乎一句不落下、还变本加厉的还了回去。
“你、你你你……”
而那朴申秀指着穆飞,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你’了半天,什么都沒说出來,最后眼睛一闭……居然被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