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一边轻拍着夜蜂的柔背,一边说着‘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之类安慰的话,
夜蜂这一哭,就是十分钟,
看得出來,这些事情,压了她太长的时间了,
“呼……”
近二十分钟之后,夜蜂终于是止住了眼泪,她抹了抹眼角,坐了起來,
“谢谢你,老板……”夜蜂用感激的眼神望向穆飞,
其实穆飞也是勉强才能看清楚她那眼神是感激,,她现在眼圈高高肿起,看起來有够可怜,
“呵,我都说了,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
穆飞不以为意的一笑,“那咱们还继续说么。”
说这话的时候,穆飞顺便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一看,吓了一跳,
他的家居服从小腹位置,一直到裤腿上,已经全被浸湿,就连‘小兄弟’的位置也沒能幸免,
惨,实在是太惨了,
“我继续说,都已经说到这儿了,都说出來痛快……”
夜蜂继续说了起來,“其实以前,我和姐姐对那尹龙虽然防备、知道他有企图,但却算不上‘恨’他,因为,毕竟我们的吃穿都是他给的……”
“但从姐姐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是真的恨上他的,我恨不得杀掉他、将他碎尸万段,我从小到大,第一次那么恨一个人。”
“而尽管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左右,但我已经懂得‘忍’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发现我的恨,但我在他面前,都装出一副‘畏惧’‘害怕’的模样,,其实也不是装的,我虽然恨他,但我真的很怕他。”
“从那之后,我姐姐就被锁到尹龙的‘后宫’,沦为那他修练用的鼎炉……呵,其实用难听的话说,就是泄欲工具。”
说到这里的时候,夜蜂一脸的苦涩,“我知道她很痛苦,但我却丝毫沒有办法……”
“那你……最后是怎么逃出來的。”穆飞不忍心让她在这个问題上太过痛苦,赶忙岔开话題,
“最后还是姐姐帮的我……”
夜蜂答道,“从她被尹龙带走后,我和她几乎就见不到面了,我只能趁尹龙不在,从外面透过窗子远远的看看她,而且我发现,她似乎麻木、认命了,眼中已经沒有反抗的意思……”
“过了近一年,我终于有机会见到她,当时我激动的够呛,可她却让我失望……”
“她变了,她从头到尾,都沒有说一句让我温暖的话,反而帮那尹龙当说客,她让我‘认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说那尹龙也不错……”
“她该不会……真变了吧。”穆飞又插嘴,
“到后來我才知道,她从來都沒有变,她一直在帮我。”
说到这里,夜蜂眼圈又红了,“她特意摆出那副认命的样子,对尹龙不但不再抗拒,反而百般迎合,还一副‘被征服’的模样,就是想麻痹他的神经,从而帮我……”
“一开始,尹龙也不肯相信,依是在防备着,但姐姐她一装就是一年多,尹龙最后还是放松了,麻痹大意,他对姐姐放心之后,给她一定的自由空间……”
“随后,又过了半年,就在我都要认命的时候,姐姐偷偷摸摸的找到了我,她急急忙忙的告诉我,第二机龙凤阁会有大事情发生,到时候沒人会顾及我,让我趁那时逃跑……”
“我问她,她怎么办。”
“她说她作为尹龙的鼎炉,已经和尹龙有了某种联系,一但离他太远,他会感应到,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她是不能偷跑的,想救她,只有把尹龙杀掉……”
“所以,她让我跑,她说,如果以后有实力能帮他杀掉尹龙,就回去救她。”
“如果沒有那个实力的话,就找个栖身之所,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只要我幸福,她就快乐……”
“然后……你就跑出來了。”穆飞问道,
“嗯。”
夜蜂点了点头,“果然如姐姐所说,第二天,另一个修练者门派攻上门來,找尹龙要说法,最后几百号人打了起來,场面乱作一团,我就趁机跑了出來……”
“而我出來之后,虽然完全不懂得人情事故,但至少我知道两点,一,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二,人心险恶……”
“再加上,当时的我已经是淬体阶顶峰的实力了,普通人不可能欺负我,摸个钱包什么的,对于我來说也完全沒有难度,所以,我的生存还不成问題……”
“就这样,我从北河省逃出來之后,一路向北,直到跑的足够远,我觉得安心了,才停了下來……”
“老板,那个城市就是我预到你的地方,,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