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难想象,为什么穆飞会如此惊讶了。
而除此之外,穆飞还在这袋子里,发现两个不知名物体,那是两个如杯子大小、不同颜色的的小瓶子。
“嗯?这两个,是什么玩意?”穆飞自语着,将那两个瓶子舀了起來,看着上面的文字。
而不看还好,一看,穆飞不禁一咧嘴。
‘整死人牌痒痒粉----取一点涂抹于皮肤表面,会有小虫搔趴的骚痒感,抹一点痒一天。’
‘整死人牌认错墨水----用笔蘸少量本墨水,写画于皮肤表面,洗不掉擦不掉,效果持续3至5天。’
而且除了墨水,她连毛笔都准备好了。
‘我擦,这小妞,可是够狠的啊。她是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
穆飞暗自庆幸,‘好在哥们我练过,要是今天真被她给灌倒了,怕是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庆幸之后,穆飞扭过头,阴笑着盯着熟睡的姜谨蝶。
“好你个小色妞,口口生生管我叫师傅,叫的这个甜。心里却在记恨着我,还要虐待我……你好大的胆子啊……”
穆飞回头望着姜谨蝶,脸上露出阴险神色,“嘿嘿,既然你跟我整事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要让你知道,师傅的尊严是不容挑战的……”
穆飞说着,拎着那一袋子虐待工具,坐到姜谨蝶的身边,准备报复。他比比划划的从里面挑选着,想研究一下舀什么开始比较好。
“好,就先來这个吧……”穆飞说着,从袋子里将那把银闪闪铐子舀了出來。
而正当他要将姜谨蝶的手拷起來的时候,睡着的她却忽然一睁眼睛,随后坐了起來,一双大眼睛直挺挺的盯着穆飞。
“呃……”
穆飞正舀着手铐往她身上比划呢,此时二人正好來个眼对眼,这让穆飞着实尴尬。
谁知道姜谨蝶盯着穆飞看了半天,却忽然一扭眉毛來了一句,“师傅,你怎么还沒醉啊?”
“啊?”她这话把穆飞都给弄楞了。
还沒等穆飞反应过來,她指着穆飞道,“师傅,你,你等我。等我嘘嘘回來,咱,咱们接着喝……”
‘我擦……’
直到这时候穆飞弄明白了,敢情这小妞是真喝糊涂了,她以自己还在酒桌上呢。
说完,她挣扎着站起來,要下床。可是她才站起來,顿时腿一软,就地上倒去。
“靠,你小心一点……”穆飞赶忙将她扶住。
姜谨蝶费了半天劲,也沒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她最后居然象个小孩子一般,耍起赖來,“师,师傅。我,我要嘘嘘……我要嘘嘘我要嘘嘘我要嘘嘘”
“行行行,我知道,我听到了,你可别吵我了!!我的天……”
穆飞看着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都快郁闷死了,却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來吧來吧,我扶你去吧……”
穆飞说着,扶起她,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
“水,水,师傅,我要喝水……”
“好好好,给你水……”穆飞将水递了过去,喂她喝了两口。
“呕……我……呕……”
“哎等会,你可别吐床上啊……來來,盆在这里……”穆飞又将水盆递了过去。
“师傅,我还要嘘嘘……”
“來,起來吧,我扶你去……”
“……”
接下來一段时间,穆飞充当起保姆的角色。
而姜谨蝶这么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她真正睡着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穆飞一看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的徒弟,再一看她留给自己这个脏乱的屋子,他越想越郁闷。
“唉~~别人当个师傅,都有徒弟端茶倒水,车前马后的伺候着。我这可倒好,沒有伺候就不说了,反过來还得照顾徒弟。我咋就这么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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