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两前一后到了周芯竹的家,迈步走了进去,周芯竹只顾着跟女儿聊天,都没带搭理陈大官人的,这让大官人很是尴尬,跟着进去也不是,待在门口也不是。
好在这时候老丈人宋维清走了出来,帮陈大官人解了围:“致远来了,来进来吧!”
宋维清的神情跟他上班的时候一样,一丝不苟、不拘言笑,很是严肃,按照陈致远的话就是扑克脸,一点亲热劲都没有,但也好过周芯竹的不搭理,苦笑着点点头,在门口自己找出拖鞋换上拎着东西就走了进来。
宋维清看他进来了也没说话,依旧坐在客厅上带着眼镜看报纸!陈大官人把东西放到一边,也不知道自己是坐过去跟宋维清说话,还是就站这待着,无聊下只能大量起老丈人在海源市的房子来。
这间房子显然不是按照宋维清的要求装修的,因为以宋维清那性格肯定会弄个深棕色的地板,客厅里摆上一些中规中矩的沙发,墙上在挂点字画,让正个房间都跟他一样处处都透着严肃劲。
现在这房子的地板是棕黄色的,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客厅沙发等家具很是时尚,颜色也都以浅颜色为主,墙壁上则挂着一些精致的小装饰,整个房子给人一种精致、时尚、温馨的感觉,就冲这感觉陈大官人也知道装修肯定是出自丈母娘之手。
以周芯竹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住太小的房子,但这间房子也说不上太大,只有100多平米的样子,这让陈大官人有点奇怪,以宋家的财力别说比这房子在大上不少的,就算住个几千平米的别墅也没问题,但丈母娘周芯竹偏偏就选择了这个不大也不小的房子。
周芯竹当初是一个在海源市工作,她确实可以住别墅,但她不想那么高调,在一个就她自己一个人,要是住太大的房子实在是显得太空旷了,于是便选择了这个100多平米的房子,不大不小,老公女儿来了也住的开,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空旷。
陈大官人看完客厅就又无聊了,他又不敢在跑其他屋子看去,只能站在那看着天花板发愣,正在这时宋维清看完了报纸,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道:“过来坐!”
陈大官人迈步走了过去,感觉今天老丈人有点怪,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可不是这种古板、严肃的样子,那时候虽然也说不上和颜悦色,但说话还是停平易近人的,难道是官大了就摆起架子了?
看陈致远坐在沙发上,宋维清不满的看了看他,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道:“最近你工作怎么样?”
陈大官人到这会要是在感觉不出宋维清的不对劲,他那这几年在外边摸爬滚打的可白混了,张嘴道:“挺好的啊?”
“挺好的?你不是去岛国开医院了吗?怎么又回海源市骨伤医院坐诊了?”宋维清对陈致远是很不满,这小子不光在外边沾花惹草,而且竟然为了钱跑回国用坐诊的方式捞钱!
“您知道这事?”陈致远没想到宋维清已经早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海源市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要是不知道我不成聋子了!”这句话宋维清几乎是用喊的,声音很大,跟母亲进到卧室里说悄悄话的宋幕青也听到了,站起来要出来看看什么事让父亲发了这么大的火,可却被周芯竹拦住了。
“你在有半个多月就要跟幕青结婚了,如果缺钱你可以跟我说,犯不上跑来海源市捞钱,你捞钱就捞钱吧,但你没事举办什么酒会?还邀请海源市的各个领导与富商都去参加,偏偏我这岳父不请,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宋维清显然被陈致远气坏了,声调一声比一声高。
“酒会?”陈大官人是彻底糊涂了,随即以拍大腿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骗子搞出的花样!”
陈致远刚到海源市就得到了有人打着自己旗号坐诊欺骗患者的事,那骗子这么干肯定是为了钱,但举办酒会这事更邪性,那孙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弄个酒会邀请海源市的官员与富商,他就不怕被人揭穿了?
搞这么大动静,还没通知宋维清,难道他生气,自己真他娘的倒霉,怎么以回国就遇到这破事,还得给那孙子背黑锅,这叫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