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以后自打华夏跟岛国恢复建交后,岛国人已经偷取了很多华夏的科研成果,转身自己去申报专利,一旦成功立刻翻脸扭头去找华夏这师傅收取高额的专利使用费,这种事发生的多了华夏人也长了教训,对于岛国人起了很大的戒心,川岛琪这个医疗进修团要求来京城医科大学进修,走的是官方途径,京城的大佬门自然不好驳斥他们这个很正常的理由,但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就是为了针灸麻醉而来,但大佬们却不担心这些小鬼子能学去,赵长青早就详细的跟他们解释过针灸麻醉的事,按照陈致远所说,施展针灸麻醉对人的身体素质要求相当苛刻,目前除了他自己,没人有这个身体条件学习,在一个陈致远又不是傻子,这小子沾上毛比猴都精,那能吃这个亏,所以大佬们并不担心,也没出言提点一下陈致远,他们是想看看陈致远究竟能把这个事处理到什么程度,这是有意考究一下陈致远,毕竟宋家已经放出话来,希望陈致远走仕途,各方大佬日后没准还要求到陈致远,也不好驳了宋家的面子,所以对这个事是持支持意见的。
这边陈致远有些期待晚上那顿饭的香艳情景,另一头的尾田一郎却有点担心,川岛琪这事干得太莽撞了,有些后悔派她去,毕竟她还没有接受完商业间谍的训练,经验太欠缺,而且有点急功近利,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失。相信最晚明天早上华夏方面就得发现这事,怀疑对象不用想肯定是川岛琪这些人。针灸麻醉的技术很可能就搞不到手了,想到这尾田一郎有点坐不住了,抄起电话给川岛琪打了过去,命令她今天晚上就要把这些东西用特殊渠道送回国内。
其实这事不是没有挽回余地,尾田一郎完全可以让川岛琪把g病毒的样本送回去,至于那些资料可以复制一份后也放回去,然后对针灸麻醉与这g病毒缓缓图之,但是这g病毒的样本与那些资料对尾田一郎太过重要了。只要这些东西到手,他就可以立刻申请诺贝尔医学奖,这个奖项带来的庞大吸引力实在是让尾田一郎舍弃不下,针灸麻醉学不到就学不到吧,以后在想办法,只有有了这g病毒他尾田一郎就可以在医疗界扬名,然后内名利双收。更何况今天晚上川岛琪就会展开行动,只要陈致远这人财、色两个字沾一个,针灸麻醉也不是不能搞到手,想到这尾田一郎心头火热不已。
陈大官人苦熬到下班的点,立刻换了衣服下楼开车直奔川岛琪所说的那个酒店,这酒店自然是岛国人开的。卖些岛国菜,对这些菜肴陈大官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民族所谓的那些精致菜肴,在陈致远看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什么生鱼片,这简直就是远古人才吃的东西。可这些岛国人却拿来当宝,实在是没什么见识。
川岛琪是早就走了的,到了这酒店先跟其他几个女子商量了下晚上如何对付陈致远,几个人仔细推敲了一下过程,感觉没什么漏洞,便沐浴更衣,换上了和服,今天很重要一个戏码就是色诱术,不知道陈大官人抵挡得住不?
陈致远被川岛琪几个年轻美貌女子簇拥这走了进来,一脚踩在榻榻米上,看到里边的那小矮桌,陈大官人就感觉有点头疼,跪着吃饭实在让他不适应,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陈大官人只得忍着了。
陈致远没跪着,直接盘腿坐好,这个姿势比较舒服,川岛琪陪坐在陈致远身边,给他倒了一杯酒道:“以后还请致远君多多关照!”说完她先一饮而尽,其他几个女子也都有样学样干掉杯中的酒。
陈致远没想到岛国人喝酒的习惯有点跟华夏人类似,都是先干为敬,也没做他想,笑了笑,端起酒杯也干了,这清酒一入口就让陈大官人感觉很不爽,这那是酒啊,明显就是凉水,而且还有点微微发酸,实在难喝的很,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岛国人民这么乐意喝这垃圾东西。
在看桌子上的菜,让陈大官人感觉一点胃口都没有,这些菜肴样子看起来很精致,但是身为这方面专家的大官人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华而不实,实在没什么好吃的。
川岛琪抬眼看了看陈致远,轻声道:“致远君这酒是不是喝不习惯?如果不习惯的话,这里还有华夏的名酒,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白酒?”
陈致远今天来不是为了喝酒的,而是想看看这些岛国女子一会会上演何种色诱术,是不是真有岛国爱情动作片中那么香艳、刺激,听到川岛琪这话,他也是实在不想喝这清酒,随便点了一瓶华夏的白酒。
川岛琪这些人是为了陪陈致远,自然是大官人喝什么她们就喝什么,川岛琪一边陪着陈致远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一边不动声色的劝陈致远喝酒。
劝酒劝到川岛琪这地步,可以说很有技巧了,既没有用华夏那种热情到让人尴尬的劝酒词,也没有用女人的资本软语相磨,只说了些十分普通的话,但这话一出口,立刻就让人感觉这酒要是不喝,好像对不起全世界似的,这样的劝酒技巧川岛琪完全可以来华夏当个公关秘书,有了她在,任何对手全得纷纷落马、甘拜下风。
不知不觉陈致远自己喝了半斤多白酒,有些微醺,看川岛琪的目光有些迷离,其实陈大官人并没有真醉,有装的一方面,同时也确实心头火热,期待着后续节目。
川岛琪又劝了陈致远干掉一杯,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轻笑道:“这些菜似乎不和致远君的胃口,我们换一些菜吧!”说完冲对面的一个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子低着头站起来往外走。
陈大官人没说话,知道重头戏来了,果不其然,先上来几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把满桌子菜都撤下去,随即刚出去那女子就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对陈致远深鞠一躬,说了句大官人不懂得岛国话,然后平躺在那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