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雨过天晴(1 / 2)

苏冰旋的伤口并不深,陈致远跟医院要过缝合包,用了几分钟就给缝合好,钱森这时候也赶了过来,把关于闫永德等人的处理决定跟他说了,闫永德父子比较倒霉,以前弄出了几条人命,当时闫永德花钱把这事被平息下来,现在他一倒,几个被害者的家属立刻把这些事当场就捅了出去,也算闫永德活该,当初制造那命案的打手,在外边跑了几年,闫永德看事已经过去了,就把那几个人弄了回来,今天孙金硕大刀阔斧的要拿闫永德开刀,他手下这些打手当然是要严加审问,开始这几个家伙咬死不承认,但闫永德在双重打击下,失了理智,把这事斗了出来,这几个家伙一看东家都说了,只得把这些事交代个清楚,当然连带这闫永德父子干的其他缺德事,也全说了出来,闫永德估计很快就能吃到枪子了,至于闫斌也没好到那去,估计这辈子得在监狱里度过了,冯吉等一些jing察也全部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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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致远没想到在自己的家乡会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但想到这些人的下场,也算天理报应。.

钱森又说出让闫永德赔偿陈致远的经济损失,陈致远懒的收这些肮脏的钱,直接拒绝了,钱森看没什么事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陈致远、苏冰旋便打道回府了。

陈致远等苏冰旋醒来,便也带着她直接回了家。

小镇上人口不多,一万来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更是传得飞快,但陈亚军到没想到这事是儿子闹出来的,还以为这小子在朋友婚礼上玩过了头,可陈致远鼻青脸肿的带着受伤的苏冰旋回来,陈亚军一追问,陈致远感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和盘托出。陈亚军不等陈致远说完,便气得要找闫永德拼命,嘴里嚷嚷这:“欺负到老陈家头上了。有点臭钱,就无法无天了!”

他这一嚷嚷,周围的老街坊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进了屋子。陈亚军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周围这些街坊邻居都是二十几年的老邻居了,平时感情极好,陈致远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跟自家孩子没什么区别,听到陈致远受了这些不公平的待遇。立刻也嚷嚷这要去派出所给陈致远讨回公道。

陈致远心里暖暖的,小镇上虽然有这闫永德父子这样的恶霸,但也有如这些邻居般的善良的人,赶紧拦住众人,把闫永德的下场说了出来,这大家才算消了火气。

陈致远的三叔杨忠德,年岁不大40出头,当初矿里倒闭后。就跑去闫永德的小矿干活。被克扣工钱,找闫永德理论,还被打了出来,这早就憋着一肚子气,这会听到闫永德的下场,大吼道:“大爷的。闫永德这孙子也有今天,今天得好好喝点。都别走了,晚上我家喝酒!”

众人也对闫永德没什么好印象。听到这,立刻连声附和,转身回家,你家出酒,我家吃肉的cāo持起来。

陈亚军听到这,也出了气,问清苏冰旋没什么大事,这心才算彻底放下。

陈致远抱着苏冰旋进了自己的屋子,把她放到床上,又盖好被子,刚要出去,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苏冰旋一把拉住。

苏冰旋完全没了那冰山美人模样,此时就是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拉着陈致远的衣角柔声道:“你干什么去?”

陈致远笑道:“我出去看看,今天老街坊要搞个会餐,我看看我能帮下忙不?”

苏冰旋眸子上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眨了两下,皱着小脸道:“我也想出去!”

“快得了,你要出去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陈致远此时看着苏冰旋的目光满是柔情蜜意。

苏冰旋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到后背的伤,急道:“会不会留疤啊?”

“放心吧,我让李建去市里取药材了,到时候给你做个去疤养颜膏,沫上几次,这疤就没了,保证一点都看不出来!”陈致远还不等到家,就给李建打了电话,让他开自己的车赶紧去市里去采购需要的药材,按理说等李建到了市里,这药店早关了门,但这阵子李建满林城的收购新鲜药材,跟几个专做药材批发店面的老板混的很熟,一个电话,这些老板便表示会推迟关门等李建。

苏冰旋一颗芳心全放到陈致远身上,听情郎这么说,自然是不会怀疑,点了点头,笑道:“我晚上想吃你做的菜!”

陈致远看到苏冰旋这小女人的情态,身子都软了,那会说半个不字,赶紧点头表示想吃什么尽管说。

大官人哄好自己的女人,急乎乎给李建打去了电话,让他带一只羊,还有一些药材过来,李建丝毫没有不厌烦的意思,他正巴不得多开这车满林城转悠转悠,臭显呗一翻。

陈致远琢磨了下,虽然苏冰旋说想吃烤羊,但她刚受伤,这东西不能多吃,脑海中想出一道菜肴来,跟陈亚军打了个招呼,急乎乎往爷爷家跑。

陈树山老两口在家闲着无事,便把后院整理出来,种上一些蔬菜,这个季节正是南瓜成熟的时候,陈树山这小菜园,南瓜是肯定会种的!

陈致远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叼着跟烟懒洋洋坐在椅子上,陈树山看宝贝孙子鼻青脸肿的,蹭的站起来,吼道:“你个小王八蛋多大了,还跟人打架?”

陈致远一阵无语,想说些什么,可老爷子又拉着他道:“打赢没有?”

大官人一脑袋黑线,这不靠谱果然是遗传的,作为长辈,您似乎该教育我不要跟人打架才对,第一句很正常,可这第二句,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陈致远便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跟老爷子解释清楚,果然如大官人所料,老爷子不等听完立刻跟陈亚军一个反映,要找那欺负自己孙子、孙媳妇的家伙拼命去,大官人只得拉住老爷子,把这事说个清楚,陈树山才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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