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总说道:“我老彭倒是高兴,但没有这么多想的,也懒得想。反正你老毛怎么干我就跟着你怎么干。现在他这么推崇你,想必不会害你。你手里现在抽的烟可是别人都没有的,手里写的都是毛-主席亲启,好像我们会抢走你的那些烟似的,呵呵。”
毛润东看着窗外的群山,自言自语地说道:“他的到来或许会惊天动地啊。对我们还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灾。”
彭总却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啥?哈哈。”
毛润东也大笑起来:“是啊,怕啥?该怕的我们都怕过了。哈哈……”
……
在遵义城里的郭拙诚和毛润覃等人一直在指挥远在重-庆的陈鹏如何清剿城里的残余势力,如何做好防守工作,同时又不能展现太强大的力量以免将在蒋芥石严令下加快速度向重-庆的税警总团吓跑。
等到终于安静下来,他对毛润覃说道:“走!我们到外面去透透风,去看看遵-义会议的地址是什么模样?”
毛润覃从郭拙诚嘴里知道遵-义会议是自己的兄长在军队重新崛起的一次重要会议,没有这次会议,兄长未必就能再掌大权,可以说这是他兄长的福地,也是他的福地,更是中国革-命的福地,是应该去瞻仰瞻仰。
听到他们要外出,警卫营营长曹信淳立即安排警卫战士布置岗哨,检查沿途的安全,在关键地方布置狙击手。
对于曹信淳的安排。郭拙诚没有拒绝。虽然他现在的感觉很灵敏。一般的人还没有靠近他就能被他感觉到,只要不是被机枪扫射,只要不是被炮弹轰炸,少量的子弹根本打不中他,但他还是认为谨慎一些好,万一有一些丧心病狂的人组织进去对他狙杀,因此被枪杀的话实在太不值得了。
即使自己能安全而退,其他人受伤或死亡了也不是好事。要知道他现在缺的就是人才,少的就是独当一面的人,能够留在他身边的人至少都有一门本事,至少有他们的特长,真要损失了,那影响就太大了。
从指挥部到遵-义会议召开的地点并不远,没有几分钟他们就步行到了那里。
看着那幢在1992年那个时空见过无数次的两层楼房,看着熟悉的砖木结构,郭拙诚有一种恍如在梦中的感觉。一个在这里负责打扫照看房子的老人看到郭拙诚他们进来,慌忙地迎了出来。连称长官好。
郭拙诚问道:“这里前段时间是不是红-军在这里开过会?”
“是啊,是啊。”老人连忙说道。
毛润覃上下打量着。问道:“这房子建了多少年了,看起来蛮新的哦。是谁的房子?”
老人说道:“也建了十多年了。是黔军二十五军第二师师长柏辉章的私人官邸。”
毛润覃笑道:“这家伙蛮会享受啊。郭司令,你的官职可比他柏辉章的大,你说你私人的钱能起这么大房子不?真不知道他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嗨,军阀终究是军阀,几乎没有不喝兵血吞军饷的。”
郭拙诚却说道:“等战争结束了,国家稳定了,如果我们这些高级将领都能退下来,起一栋这样的房子住也何尝不可?怕就怕有人有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嫌不够。”
毛润覃眼睛一鼓,说道:“什么?有这么好的房子还嫌不够?真是太贪心了,老子非毙了他不可。”
郭拙诚半开玩笑半真实地说道:“行啊,等战事结束了你就来当监察部部长,专门用来镇压贪官污吏,怎么样?”
毛润覃随口答道:“好!看见一个我就枪毙一个,我看他们谁敢贪?”
郭拙诚和毛润覃只是围着这栋小楼转了转,走到那个用来开会的房间门口,并没有走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看,之后就退了出来。
……
随着打头阵的毛润东、彭总在贵-阳站稳了脚跟,疲惫而缺衣少食几乎没有什么弹药的主力红-军开始陆陆续续从隐藏之地显身出来,开始有步骤有计划地到贵-阳城里领取武器弹药、军需和粮食。
很快他们就焕然一新了,士气大涨。
现在不但不怕中央-军过来围剿,还希望他们过来,希望能给他们当头一击。
在更换装备的同时,他们还积极消化那些被俘的中央-军官兵,将他们或劝说或强迫加入,补充前期战斗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