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德说道:“郭记,今天的情况可与那天不同了。*1*1*那天你日了柴灿灿,那只不过是你们年轻人冲动,如果你们真的谈恋爱真的结婚,我们还真没法整你,最多让上级给你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可是,今天你不但否定你日了柴灿灿,还承认在追求朱彩虹,在明目张胆地抢人家的老婆,也许朱彩虹都已经被你……,”
看到旁边的丁泽痕里燃烧的火焰,的这个二愣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张恒德只好把这句话吞回去一半,说道:“现在的情况充分证明你道德败坏、玩弄女性、强妇女,足够你开除、坐牢了。你好好想想!”.
郭拙诚笑问道:“就这些?”
张恒德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丁泽海插话道:“还不够?枪毙都够了!哼,你还以为很了不起?”
想到郭拙诚可能开除、坐牢,丁泽耗里莫名有了一丝怜悯,话是用讥讽的语气说的,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谁也能听出来。只不过这丝怜悯很弱,消失得也快,他很快就在心里道:“活该!这种流氓死的越多才越好!”
张恒德冷笑道:“连一个普通的小子都知道,我不相信你堂堂的镇党委记不知道。如果还嫌份量不够,我们还可以告你向马镇长索贿六千元巨款♀个不但我可以作证,当时县委招待所的服务员也可以作证,这够你吃子弹了?”
丁泽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天!六千元?!这下不死定了吗?!
作为当时人的郭拙诚依然波澜不惊,微笑着说道:“索贿?这个名称很吓人,但你说的还没有当时实际情况严重哦,当时我可是从马修德手里抢夺的,不是索贿而是抢劫。我说张局长,你直接给我按一个抢劫的罪名不更好吗?
呵呵。其实你用这件事情也吓不住我啊。你们举到到上级,就算上级不问你们两个当时为什么乖乖地把六千元巨款交给我这个新来的干部,他们也会问你们这六千元是哪里来的,到时候你们怎么回答?”
张恒德显然早有准备,脱口说道:“这六千元是公款,是马镇长准备拿它们到县里为工厂买原料的,结果被你强行要去。”
郭拙诚笑道:“这个理由不是你想出来的?我想你没有这么聪明。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漏洞,你一个镇长买哪门子原料,哪个工厂有这笔资金取出来的记载?又买什么原料?呵呵。我不相信你们做事这么严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个谎言编造得完美无缺。
我提醒你一下,旁边这位小丁这段时间都在三个工厂和财政所查账,六千元的巨额资金流向他清楚得很。就算你们从昨天晚上开始做假账,把这六千元写进账簿里也瞒不过他。”
张恒德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但随即说道:“你管我们的资金哪里来的,反正有那么多人看见你索贿了!”
郭拙诚说道:“行。那我就不计较资金来源,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六千元的用处。你手下的马驿镇派出所拿走了一千五,昨天我放你们扣押的青回城花了四千,还有五百元准备留着给镇里的干部聚餐的。以庆祝你和马修德等人的倒台。”
“你——!”张恒德大怒,咬牙切齿地说道,“姓郭的,你别得意,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就凭你玩弄女性、强妇女就足够你死!”
郭拙诚摇头道:“那我还得告诉你,我没有和柴灿灿上床,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你相信不?”
张恒德立马说道:“不可能!我可是有证据在手!有当时服务员的证词在。你信不信?”见郭拙诚摇头v恒德里面冲到门边,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对一直站在外面的干警大声命令道,“马上给我查证郭拙诚强柴灿灿的事实!”
“是!”外面一男一女大声应答道。
随即一男一女两个公安走了进来,一左一右快步走到郭拙诚办公桌的两端,封死了郭拙诚逃跑的出路。
那个女公安双眼含怒∠厉地命令道:“郭拙诚,我们怀疑你涉嫌强‰你配合我抽取你的血液用于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