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轻轻地笑了一下,心道:“这些家伙真是舍得下本钱啊‖这么精心培养出来的女人都奉献出来了,下面应该是送钱了吧?”
从刚才那个女子的表现以及他的观察,他发现这个叫柴灿灿的女孩完全是一个黄花闺女,是标准的完璧之身。虽然她说自己被什么老家伙用手抠破了身子,其实那只是她宽慰他的话而已,目的就是让他消除顾忌,不要的睡了她而承挡么责任。
当然,她当时说出的那些话还有另外一个主要作用,那就是勾引:一般男人遇到美女在密闭的房间请他看她的私密之处,能不产生兴奋吗?能不欲身、淫动?
郭拙诚稍微算计了一下时间,当他慢慢踱步走到服务台的时候,汪道璐果然带着两个男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两人都身材魁梧,其中一个四十左右,另一个五十多岁了。
郭拙诚心道:“主角终于出场了。”
“郭科长,你好。”汪道璐一副刚才从外面进来的样子,举起手招呼道,“这是我们县局张局长,他特意从外地赶过来见你。”
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伸出手,笑道:“什么特意从外地赶来,我每天都回家的。听说郭科长来了,我马上就来了。对于你,我可是仰慕已久啊,真正的越战英雄,我最佩服战场上的英雄了,幸会幸会。”
郭拙诚握着对方的手,随着对方的摇动而摇动,嘴里说道:“张局长太客气,我真有点受不起啊。”
“客气”两字,郭拙诚特意加重了语气。
张恒德脸色闪过一丝慌乱,倒是那个老者一脸的平静,只是将夹在左胳膊下的人造革皮包夹得更紧了一点。
郭拙诚嘴里的“我真有点受不起”的意思如果反过来听就是现在还受得起,你们这点礼物我就全部接收了。
老者也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小郭科长,你好,我是马驿镇镇长马修德。我今天在县城办事,听下面的人打电话说有人偷走了我们镇里的长途班车,我感到很奇怪,世界上哪有大白天偷客车的,而且还偷走了一车乘客?经过一打听,原来是小郭科长本事非凡,不但能驾驶大客车,还有一套非凡的修车本事。呵呵,老朽真是佩服啊。哎,你真是厉害,厉害啊,人老了不佩服不行。”
张恒德似乎觉得马修德称呼郭拙诚为“小郭科长”太着痕妓,就大着哈哈说道:“哈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相信你竟然是堂堂的科级干部?我都想喊你一声小郭科长才好。你知道,我可是努力了几十年才成了科级干部的。”
郭拙诚伸开马修德的手,笑着说道:“马镇长,你别叹气,这是自然规律,没办法。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人都有从年轻到老朽的时候。其实,虽然老朽了,只要不坐井观天、不固步自封,那还是有所作为的,不是有句成语吗?叫老当益壮,就是说还是有机会年轻一把的。”
虽然郭拙诚恨不得一下子掐死眼前这个老家伙,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说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掐死他,就是暗地里杀了他也不好。现在自己身处官场,不是在中越战场,官场的事就得用官场的办法解决,特别是他消自己能在政坛走得更远,绝不能因为这种败类而污了自己的履历,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如果私自杀人被中央大佬知道,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们最忌讳的就是这种血腥事。
郭拙诚相信自己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个老家伙,会让这个老家伙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所以,现在他很“平和”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马修德听了郭拙诚说的这些话差点噫死,可他又发作不得,毕竟“老朽”这个词是自己说出来的,人家只是顺着你的话说,就是太顺着他的意思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长江后浪推前浪”为什么还有后面一句“前浪死在沙滩上”,这话听起来太别扭了。
张恒德心里则在揣摩:这小子不简单啊,吃了我们的好处,嘴巴一抹就不认帐。可是,我们的好处是那么容易抹嘴的吗?你以为柴灿灿的那层膜被你捅破了,还能长起来?
想起柴灿灿那个尤物,张恒德心里直痒痒,觉得把这个培养了好多年的女子送给眼前这个小年轻享受,真是亏大了。至少也得送给地委书记、地区专员一级的干部吧?送给一个小小的科长,能捞到毛好处?马驿镇那个婊子真是扫把星,迟不好早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跳河死掉,逼得老子提前把这张好牌打出来。她可是老子费了好大的力气、动用了好多关系、花费了大量的钱培养出来的。
想到这里,张恒德很不满的瞥了马修德一眼。
是否动用柴灿灿这张牌,两人在电话里可是大大地吵了一番,最后张恒德只好同意了这件事。在争吵的时候,马修德不但责备张恒德之所以不想动用柴灿灿是因为他垂涎她的美色,想自己先用,而且他还告诉张恒德,这个年轻人有可能知道了马驿镇的不少内幕。无论是处于安抚他还是出于他将来的发展,都值得下大赌注。现在才十八岁就是科级干部了,谁保他将来不是处级干部、厅级干部、部级干部?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
{宜搜小说www.ysxiaoshuo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