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两人就来到了山脚下,谢过了屋主人,凌朗取回了“自己的”摩托车。
打着火,启动了车子,凌朗回头轻笑着说“燕子,坐上来。我们扬鞭策马,回家。”还是很蹩脚的比喻形容。
孔庆燕的脸莫名地红了红,但也二话没说,坐到了凌朗的身后,双手一抱,抱得挺紧实的,还在凌朗的耳边说了句“凌朗,你真好。”
真好好在哪里了凌朗大概是想不到的。倒是背后的那一对柔软,让他想起那些桌子,在承托着压成扁圆状的双峰时,应该也是挺享受的吧。
“走咧”,已是青年的他一声轻呼,浪潮至,迎帆起。
“嗯,好。”一张脸都贴在前面男子背上的姑娘呢喃了一声,觉得这一路颠簸,其实也挺好的,虽然久了,免不得屁股蛋儿生疼。
一路上,凌朗把车开得比来时还慢,但是时间还足够,回到家,饭都还没做好呢。孔庆燕笑着说,她也去帮忙。凌朗觉得不是很合适,但是母亲和妹妹倒是没制止。看着三个女人在小小的厨房里,嘻嘻哈哈的捣鼓着,凌朗也由着她们了。
他想去找找小弟,想跟他说说话儿。但是自从上了初中之后,小弟跟他这个做哥的,几乎就没怎么的交流。
不咸不淡,兄弟俩勉强的扯了几句,凌朗竟然觉得挺尴尬的,不得不匆匆结束了交谈。都说长兄如父,但凌朗觉得,起码自己这方面做得挺失败的。
第二天,凌朗要回去帮孩子们上课了,孔庆燕则交给了母亲,带着去体验了一天农耕生活。
第三天孔庆燕也到了学校,还打了电话回龙组,说要多留一天。凌朗是不想她也跟着去的,但是孔庆燕终于记起了她小组长的身份来,说凌朗必须要服从她。看拗不过她,凌朗也只好作罢。
因为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下午的课上完,凌朗打电话和母亲说学校要值班,就不用等他回家吃饭了。
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布帘拉紧,和孔庆燕背靠着背盘膝坐好,魂体出窍。一“人”一“狐”,向着仙人洞的方向飞去。
夕阳西斜,还挂着在西山之上。但是凌朗想尽早赶过去,免得对方把时间提前,容易节外生枝。但是余晖虽然不如烈日当空,却还是对孔庆燕的魂体,有着不小的影响,凌朗也只好放慢身形,尽量地等着她。
孔庆燕也是生就一颗玲珑心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种种。只是她刚入四境,甚至还不是十分的稳固。魂体偏阴,白日飞行,却是实在没法如夜晚时分,运转自如。她咬了咬牙,把身形从大狗般大小,凝缩成小狐狸模样,然后直接就钻到了凌朗的怀里,像是要让凌朗带她一程。
凌朗看着自己怀中的四尾小白狐,还真是可爱啊。他学着孔庆燕当初在狐洞里的模样,也伸手要去摸她。但孔庆燕的狐魂,伸出小爪子,要挡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凌朗却决心偏要逗她,终于就摸上了她毛绒绒的头。
孔庆燕恼羞,咧开嘴巴,露出白牙,威胁他,还敢摸,就咬他了。凌朗也不在乎,动作不停,她咬任她咬。看到她低头真咬着自己的手臂,也不管,干脆从头捋到背上,再到屁股上的尾巴处,才停止。孔庆燕看拿他也没办法,又舍不得真的咬疼他,只好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里,摸吧,反正也挺舒服的。
凌朗哈哈一笑,魂体加速,快如流星。
夕阳西挂,英英青年;江山脚下,怀中白狐;恣意洒脱,划过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