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觉得都不是，而是这群人修炼的功法和自身资质太差，对突破聚灵的要求并不高。

当然，姜枫并没有完全看透这些人的想法，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姜枫看来很普通的东西，在这群人眼里却可遇不可求。

在姜枫的认知里，聚灵的药物就是拿来突破用的，自从修了《长生诀》后，对于八极灵体的塑造和境界的突破，需要远超常人的灵气，这一点他记忆犹新。

可常人不一样，资质差的聚灵能力一般，这聚灵散不仅可以拿来突破，还可以令修为突飞猛进。

莫雨燕看着台下，她发誓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

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一点是放在她身上的，哪怕是余光。

且不需要她都城第一交际花带动氛围，所有人眼里都是目光灼灼，盯着聚灵散全然不动。

尤其是黄家与金家。

他们两家的小辈里，莫说化神期，就是炼神期巅峰境的，也是一个也无。

之所以四大家族姜薛两家一直位居前二，就是因为炼神期巅峰的妖孽姜枫与炼神中期的薛蓉。

现在聚灵散的出现，让许多人都看到了希望，在他们眼中，聚灵散不仅是效率的代名词，更是短时间内提升家族地位的金钥匙。

“我出一百万金币！”

不等莫雨燕报出低价，黄家家主便将价格定在了七位数上。

要知道这不过是一份的价格，如果三份都拍下，那就是三百万金币，这个数字几乎是四大家族半年的收入，也代表了黄家的志在必得。

金家家主冷哼一声，原本姜家与薛家结为连理，令他们两家走得很近，但现在聚灵散的出现，也让他顾不得什么情谊了，若是这聚灵散运用充分，培养出哪怕只有一个化神期修士，他金家在涧国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一句超越姜家，成为涧国第一大家族。

“我黄家，出价一百一十万金币！”

场面已经完全不受莫雨燕控制，现在整个拍卖会已经不需要什么报价员，什么主持人，现在的火药味四射的场面已然不是她能驾驭得了的。

于是乎司空庄缓步上台，示意莫雨燕退下，亲自由他来维持整个第三阶段的拍卖。

虽然他也阻止不了这种完全不需要报价员的疯狂竞拍，但维持会场最基本秩序，不至于几方实力大打出手他还是做得到的。

姜家三长老今日被天字号包厢的神秘客打脸，现在仍是很郁结，虽然今日与薛家预谋了许多事导致财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健康，但两家在同一条船上，又岂会让聚灵散流入黄家金家？

三长老与薛家管家对望一眼，脸上露出狞笑。

天字号包厢那位老子或许惹不起，对付你金家黄家不是绰绰有余？

“我姜家，出家一百二十万金币！”

三长老冷笑一声，挑衅地望着金家黄家两位家主，心说我姜薛两家联手，奈我何？

金家黄家两位家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金家家主心下一横，正要报价，一个极为尖细的声音传遍全场。

“杂家代表涧国皇室，出价两百万金币。”

此音一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