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徐风并没有在意,自他高调在开幕式上宣布要拍卖一颗可以起死回生的药后,就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出现而已,如果此人礼貌一些,徐风还会客气的回答他去拍卖会上,结果这人鼻孔都快长到天上了,以圣人的说法,以直报怨,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眼镜在门口愣了一下,原本是想着叫保安过来的,不过想想又算了,心里自我安慰一下:“不和这么没素质的人计较了!”然后自我良好的感觉的回了。
“朴先生,那个徐风根本不识抬举,他不但不准备把药卖给您,然而还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眼镜回去后,找到那个矮个子大饼脸的中年人,谦卑的用韩语说道,“咱们是不是直接去拍卖会啊?”
“我知道了。”朴先生用韩语回答道,“游翻译,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见衣食父母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把事办好而责怪,游翻译连连点头着离开了。心想这韩国人就是富,就是大肚啊,给的钱多,态度也好,比那个徐风强多少倍啊!
看着翻译离开,朴相予原本带着微笑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这种见钱眼开的人,还真是哪儿都有啊!
不过朴相予对于翻译的人品是清楚的,让他先去找徐风,本身就带着欲扬先抑的意思,翻译的心不诚,自己的表现好点儿,那药还不是手到擒来?搞不好连人都一起挖回去!
怪不得中医在华夏发展不好啊!能发明出这么厉害的药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小医院的刚转正的医生!
不过也不得不说,华夏人太多了!随便一个小小的城市就有这么厉害的医生,韩医想要压倒中医成为东亚圈乃至世界医学界的主流,还需要好长的路要走啊!
整理一下心情,朴相予往徐风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
徐风正拿着那根续断观察着,门突然又被敲了。
“哪位?”虽然这声敲门声比较礼貌,但从习惯看,显然不是熟人,唐筱妩和王帅敲门的方式不是这样,而任景怡干脆就不敲门。
“徐先生吗?我有事求教!”朴相予竟然说着纯正的普通话!
徐风只好放下那根续断,打开门,作为医生,基本的耐心他还是有的。
“什么事?”徐风看到这个笑容可掬的陌生人,因为之前那人的傲慢,反差有点大,果然心生好意,不过总感觉有些怪异,因此并没有请他进入,直接问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徐医生不请我进去吗?这好像不是华夏的待客之道吧?”朴相予看徐风挡着门,并不请自己进去,作为大韩朴氏会社的社长,市值至少有一千万美元的公司的掌权者,朴相予尽管之前心理就有准备,却仍然对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心生不满,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豫的神色,不过立刻掩去。
语含机锋,徐风本就对这种遮遮掩掩的人不喜,再一听“华夏”,立刻明白过来,再配合这张饼子脸,明白了,“原来不是华夏人啊?难道你们没听过那首在你们土地上创作的歌吗:朋友来了有好酒,要是那豺狼来了,等待他的是猎枪!至于你是不是朋友,还需要看看!”
朴相予脸白了一下,这首歌创作的时候虽然他还没出生,但并不表示他不知道这首歌的来历。不过很快,朴相予就恢复了微笑的表情:“我想,以我的诚意,会很快和徐医生成为朋友的!”
堵门只是不想别人打扰,碰上死皮赖脸的,徐风也不想让人把自己的行为拔高到国家的地位上,还是侧身请朴相予进来,给他倒了杯白水。
“说吧,什么事?”
“听说徐医生是在平安市中心医院里当个普通的医生?”朴相予的情报工作做的很足。
“是的。”徐风表情淡淡的说道,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家伙打听自己的事干嘛?
“不知道徐医生的酬劳是每月多少?”朴相予微笑着问道,仿佛是朋友之前说家常一样。
“好像在贵国,问这种事算是打听别人的是吧?”徐风虽然不清楚这家伙想干什么,却并不打算被他掌握了主动权。
“哈哈,”朴相予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徐医生每月的酬劳只不过区区两千人民币,连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平方的屋子都不够。这与徐医生的能力不符啊!”
“哦,这个好像不是你考虑的范围吧?”徐风笑了,“如果在你们国家,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会给他相当于两千美元一个月的工资吗?不会吧?”在徐风看来,如果按购买力而言,在中国两千块的购买力,在美国按两千美元差不多一样,只不过某些加了重税的奢侈品除外。而如果在韩国的话,可能会更贵些,毕竟那个国家,请人吃一顿牛肉饼已经是大餐了,而实际上,哪次徐风请人吃的烤羊肉,不做几十顿羊肉饼?
当然这只是狭义的比较,只不过以徐风本身的性格加上徐行之那么传统的教育,他容不得别人说他祖国的坏话,哪怕是潜意识的,哪怕这个国家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