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不是卜卦遭到反噬之后脑子也跟着出问题了?”
胧月没忍住直接对着自家师父就来了一通阴阳怪气,“你徒儿我可没想过要下山去什么浪迹江湖,要去你自己去。”
“咳咳!为师反噬极为严重!不闭关个十年八载的恢复不了!”
朔玉强行运功让自己伤势又重了三分,她也顺势喷出几口老血,“你也长大了,雏鸟总要离开鸟巢自己飞向天空,为师看楚小施主为人可靠,他肯定能照顾好你,你就放心去吧。”
胧月苍白俊脸上瞪着一双死鱼眼,“徒儿方才与楚施主交手亦身受重创,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也没法动弹,不如还是师父你去吧,正好可以跟着楚施主找个名医给您治伤。”
朔玉闻言往地上一瘫,“啊!我死啦!”
说罢脸一歪眼一闭,直接开始装死。
胧月愣了不到一瞬,便也马上倒地,“啊!我也死啦!”
说罢她也脸一歪眼一闭,同样开始装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以她对师父性格的了解那肯定是没按捺住好奇心偷偷给楚笙算了一卦。
然后卦象反噬,同时算出的结果肯定会让师父遭殃。
所以这挨千刀的师父才要推乖徒儿出去挡刀!
以胧月这种怕麻烦的躺平性格,她才不去掺和呢!
而且她本就觉得楚笙是个麻烦家伙。
凡是有秘密的都会带来麻烦。
师父是这样,楚笙一定也是这样。
那最好以后都不接触。
再见,再也不见!
看着完全不嫌脏的躺在地上争相摆烂的俩道姑,戴着黑白色脸谱面具的女子声音沙哑问道:“她们在作甚。”
楚笙在专心欣赏朔玉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时间也没回答。
至于胧月的身材她肯定缠了。
要没缠的话他不好说。
一边的沐凌烟倒是回答了面具女的问题,只不过她的星眸还在好奇打量着地上两个人,“大概在修炼,楚笙?”
她也只是猜测,最终还是要在楚笙这里找到答案。
楚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侧卧的胧月身后的挺翘还有朔玉衣领稍微敞开露出的那抹雪白事业,闻言他只是淡然回答,“这是道门的某种秘法,她们只是在施法而已好吧我编不下去了,她们只是困了想睡觉。”
他头也不回撸起袖子,“我亲自送二位道长回屋休息。”
可一步还没迈出去便被面具女抬手拦住,“可能会有危险,我与你的契约是保护你的安全,这种事不能做。”
楚笙乐了,“我之前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没见你动手帮忙啊,是觉得我不会死?你就这么信任我?说起来咱俩也认识有几年了,我就连你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说着出手就要抬手去摘她面具。
然后被她随手打开楚笙的手。
楚笙龇牙咧嘴甩了甩整条麻了的手臂,“不让看就不让看,最起码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吧?要不面具下面换人了我都不清楚。话说你应该没换过人吧?”
沉默片刻,面具女的嗓音依旧沙哑而冷漠,“疏影。”
“什么?”
“我叫疏影,疏影横斜水清浅的疏影。”
“好名字。”
楚笙竖起大拇指,“那疏影姐姐,看在咱们这么熟悉的份儿上,以后给你们介绍业务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吃点儿回扣?”
“最多九折。”
“行吧行吧,暂时也不说那么多了。”
主要是那句诗
白清浅这是那个他不愿回忆起的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