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丘县的xc区,是整个县城里最乱的地方,这里属于老城区,脏乱差不说,治安也不太好,只因为这里聚集了太多本地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年轻人。
孙诚义此刻遇到的这位,乃是石门街上有名的泼皮,人称黑哥,前不久才因为打架斗殴被关了半个月,昨天才放出来。
黑哥手握尖刃,目光阴寒,一双眼眸犹如毒蛇般狠戾。
“年轻人,你最好考虑清楚了,我要是出了事,你这辈子就完了。”孙诚义面色如常,双手暗暗运力,要不是自己年纪大了,自己又怎会和这流氓在这废话半天。
“老头,我只求财,不想伤人,你要是乖乖地给钱,便一切相安无事,你若是不给,那我便只好白刀进红刀子出了。”黑哥心里面也有些发怵,这老头的身手不赖,自己只是求财,也并不想把事情搞大。
“我看你也有手有脚,如此年轻,只要肯卖力气,哪里找不到一碗饭吃,何苦在此做这营生!”孙诚义一脸正色道。
“草,你以为你是谁呀,竟然还来说教我。”黑哥平日里最听不得别人对他说教了,此刻听孙诚义在此喋喋不休,不由立时来火,手中匕首一转,横下心来,嘴里大叫一声,直愣愣的朝孙诚义扑了过去。
孙诚义见状,双手快速出击,一把抓住黑哥握刀的手臂,紧接着用力一扯,黑哥整个身体前倾,孙诚义顺势一脚,膝盖直击黑哥腹部。
黑哥受此一击,手中匕首掉落,腹部一股撕裂之痛立时传来。
“小子,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竟然敢在我的面前玩刀!”孙诚义一套擒拿手使出,立时便将黑哥制服了。
虽说孙诚义把黑哥拿下了,可毕竟岁月不饶人,此时的他,也累的不住的喘着粗气。
“嘭……”
此时忽然一声巨响传来,却是之前被孙诚义一脚踢飞的混混,不知何时竟然找来了一大块木板,趁着孙诚义不注意的时候,一轮圆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孙诚义背部遭击,臂力不由一松,黑哥瞅准时机,一拳打在孙诚义的下腹。
“草,让你厉害!”黑哥挣脱出来,上前又是一脚,直踹孙诚义的后背。
孙诚义被打倒在地,本能的全身收紧,双手抱头,将自己的要害护住。
黑哥与那混混又连踢了几脚,这才想起来要搜钱。
“住手!”
此时忽然一声大喝传来,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街口,来人正是陈学林。
“他妈的,又来了个不怕死的。”黑哥恨的牙痒痒,猛得转过身来,手中明晃晃地匕首闪着寒光。
陈学林看了看那地上躺着的人,这衣着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是孙老!陈学林定睛一看,不由大惊,这可是顿丘县的财神啊,没想到竟然在此被两个混混欺负成这样。
“草!”陈学林大骂一声,飞起便是一脚,坚实有力的腿部夹杂着风声,狠狠地踢在了黑哥的左脸上。
黑哥被陈学林这一脚直接踢得眼冒金星,面部肌肉都已扭曲,另一名混混见状,早已吓得不见了踪影。
“给我趴好了!”陈学林一脚狠狠的踩住了黑哥,让其动弹不得。
“咳咳……”孙诚义此时也挣扎着爬了起来,见救自己的正是今天包厢里侃侃而谈的小伙子。
“孙老,你没事吧!”陈学林见了孙老,连忙松了黑哥,急切地上前扶起孙诚义。
“老啦,不中用了,要是再年轻个十岁,这俩小子早就废了!”孙诚义脸上手上尽是淤痕,身上高档的西服也已脏破不堪。
陈学林扶着孙诚义,歉疚道“孙老,先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不过这顿丘县的治安可真得好好管管了!”孙诚义面露狠戾之色。
“都不许动,都把手举起来!”
就在这时,顿丘县xc区派出所的民警总算是赶到了现场。只见三名身着警服的年轻汉子,手持警棍,各个圆睁着一双怒目,虎视眈眈的看着在场三人。
“虎哥,虎哥,救我啊!”黑哥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一把抱住一名干警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搞得好像他是受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