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看着他也没多做解释，只是指了指一旁的长龙队伍：“既然你相信我，我保证你今天甚至可以尝尝布施的赐福粥的味道。”

老鲍勃光是想想修女和热粥，一股牛奶和谷类的香气就已经若隐若现了。

等等，为什么有牛奶？

老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会看向艾格，心想反正我一流浪汉他就算反悔了我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艾格笑了笑：“你知道在我们泰拉王国有哪些排得上信仰？”

老汉随意的掰着手指数着：“日月秘会、天使教会、巨龙战团、万物之绿。”

一连说出三四个宗教势力，鲍勃脸上也没啥变化依旧是一副老赖模样，没有一次肃穆虔诚——从他流落街头第三天就知道了，神明并不会保佑普通人。

“这就好办了，你去找你的同伴多要几个碗和纸板，事成给他们分账就是。”

鲍勃有些狐疑，但也跑到巷子深处扯了几个熟人睡觉和吃饭的家伙事。

接着他按照艾格的要求将四个碗排列放好，还在对应纸板画了对应宗教符号。不仅如此，他还在所有碗前和身旁立了两块纸板。

一块最前方的写着：哪个宗教最关心穷苦之人？

另一块竖在一旁的则是一个可以移动的排行榜，上面写着四个宗教的名字。

老鲍勃质疑的看着艾格：“这真的管用吗？”

“放心，我不会毁约。”艾格将钱袋又晃了晃，让鲍勃放心，同时从中丢了一枚铜龙币放到了巨龙战团的碗里。

于是竖着的板子上，老鲍勃用炭笔写上了第一个榜一大哥势力，同时也吸引了过路前来领取布施的超凡者和富人贵族的目光。

“日月的光辉会恩泽所有人的。”没过多久，一名老妇从队伍中做出抛下三枚铜币对流浪汉说道，随即转身回到队伍仿佛无事发生。

“也许只是个意外？干这种拱火的事情被打才是正常的吧？”

“你错了，通常情况下你确实会被抬走，但这件事已经无关信仰了，而是关于人们的一种心理——虚荣。”

“除了财富和权利，即使是维护信仰带来的虚荣心也是巨大的，况且你认为来领取布施的真的都是天使教会的信徒吗？他们来不是因为他们信，只是因为他们有能力来。那凭什么他们可以领取其他信仰的布施，你不能煽动信仰的优劣？”

“毕竟人们对于神明都是敬畏的，而你的排行榜，让敬畏实体化了，还融入了人的劣根性。”

一旁的艾格解释完也是作势退了几步，摆出与老鲍勃互不相干的立场。

坐在地上的老鲍勃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但他从艾格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到一种冥冥中的来自异界马头啼叫的呓语。

“感谢想晴雯老马的皮燕子送上的火箭，谢谢皮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