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记得你吃过几块面包吗，艾格先生？契约与仪式如同进食，我们并不关心其他。但与之相对的是我们的投影与世界的链接也要遵守餐桌礼仪。”

阿戈摩托天真的歪了歪头，见此场景，艾格确信福尔摩斯病娇的源头找到了。

“有付出才会有得到，这片大地与我们从古至今就遵守的法则，您不会忘记了吧。

并且对于我们来说，完成契约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为此收获一些所需或是所感兴趣的报酬有什么不好吗？

而且也仅仅是偏好，如果他们送给你一座城的所有黄金，即使你对财宝毫无兴趣想必也会接受，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你也本应按照约定完成契约，可为什么福尔摩斯在仪式后会变的情绪激动，这并不是契约的内容吧？”

“我开始有些搞不懂你了，艾格先生。”阿戈摩托似乎是对艾格的提问感到困惑，但是手中的数字依旧是跳到了三。

“这本就是他们仪式代价的一部分啊，大多数人接触了仪式与投影都会或多或少受到影响。说白了大部分生灵的身体感官都没有灵魂感知来的敏感，也就是所谓魔力的共鸣。

事实上并不是我们对他们做了什么，只是短时间他们接触到大量来自投影的魔力，灵魂侵蚀严重，身体却没来得及有任何感触，所以导致二者的不协调被体现在了外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点想必你比我更懂，没有任何的仪式与契约是完全无害的，凝视深渊就要做好被深渊凝视的准备，所以出于安全你也最好离那个女孩远一些，她和我签订的可算是一种灵魂契约。”

艾格默认阿戈摩托是在让艾格小心别也被侵蚀，但笔记本的这处虚无之界可以完全屏蔽这些问题，所以他没有丝毫的担心。

“那么下一个问题，我该怎样对克斯主教反击？”

“啧，神明与凡人的事务不能干涉其他神明，你这问题已经进入天使的地界了。”露出难办表情的阿戈摩托挠了挠头，手中的数字直接跳到了一，“算了，你也就无所谓了，而且我和那个禁锢思维的家伙本来也没啥好谈的。”

紧接着，阿戈摩托手中出现了一个有些宏伟的建筑投影。

是伦敦大教堂，艾格一眼认了出来，毕竟他或多或少还是有许多教廷的黑料，自然知道这里有许多的暗门和密室，并不如想象中的金碧辉煌。

“你的意思是这里有破局之法？”

“不，不是答案，是一切的真相。只要你知道的，整个教廷想必都会为之头疼一段时间吧，这样也好解放我的那些信徒。”

艾格的笔记本给予其的记忆中有提及过，阿戈摩托这种知识类神多是术士的青睐，同时也不乏有进年蓬勃发展的机械师。

“最后一个问题，如何收集信仰。”

听到这个问题，阿戈摩托眼睛一亮，总算是来劲了。像是艾格总算是问了个合适的问题。

“谈过信徒吗?”

“没有。”艾格如实回答，反正他估计自己那些计划什么的都被看完了，索性摊牌。

“我告诉你，想收信徒，得巧立名目，拉拢她的周边，给她制造需求，把她当爷儿供着，要是她同意了，你们成为契约关系，她的信仰你分文不取，要把你赚的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啊?”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