皊榷宫,又以殿殿内。
容承脸上表现出很满意的表情,道:“速度还蛮快。”
在他将紫奉送回风神宫后,便立即吩咐手下将那四个出言不逊的神仙除去。
“主上吩咐,自是要快,那四人的修为平平,已全然灰飞烟灭了。”阿何办事从来只讲究快准狠与速度,不然不可能成为他的随身侍候。
“灰飞烟灭,算便宜这四个人了。”容承此时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自己出手,将那四个口无遮拦的神仙灰飞烟灭,好发泄一番,“我不在乎那是不是姻缘币,我只在乎居然投不中?本君的面子今日可算是丢尽了!”
他年少那时,在仙界众神仙的众目睽睽之下,大展风采,闭着眼睛不用任何仙术便轻而易举的将一个币投到一个特别远,比姻缘桶还小的桶里。
“主上,你这话若被紫奉仙子听了去,真真让人感到寒心。”
容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神藏着杀气,大怒道:“阿何,你如今对本君讲话,也变得与阿颜那般口无遮拦了,是吗?放肆!”
阿何毫不犹豫,立即跪下:“属下知错。”
“若不是因为阿亦被那对贱人义母义姐毒害,我堂堂仙界四大族之一的皊榷少司君,至于娶一个连入门仙法都学的费劲的风神嫡长女为妻吗?!”
阿何已然听不下去了,鼓足勇气抬头道:“属下斗胆再问。”
“讲。”
“您说,风神的嫡长女配不上你少司君的身份,那……那紫亦仙子就配得上你吗?她只是花神宫旗下众多殿宇,殿主收的其中的一个义女罢了,连上皊榷族当仙娥都算便宜她了!这样卑贱的身份,也就你瞧得上。”
容承听见他这番话,雷霆之怒瞬间来了:“阿何,看来要让阿颜来教教你,什么叫该说?什么叫不该说?”
阿何不怕被罚,再次跪下:“属下,悉听容沁公主尊便。”
殿外偷听的栩颜觉得甚是过于无趣,忍不住便现身了,道:“悉听什么尊便?本公主平日里讲的话,难道在兄长眼里都是口无遮拦吗?那分明是打抱不平好吧!兄长莫要胡说!”
容承示意殿内其余闲杂人等都一并退下,但他这时的怒气还未散去,以一副根本不想理会她的语气疑问的看着她,道:“阿颜,你怎么来了?”
栩颜见状,不悦问道:“难道,兄长这又以殿,不欢迎我堂堂一界的容沁公主大驾光临?”
听到公主这两个字,容承不屑道:“得了吧!若不是因为姑母是仙帝陛下的发妻,因此而恩赐于我们皊榷一族,你能有公主此等尊贵的身份?真是可笑!”他仔细瞧了瞧她的穿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回去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这身男装到底有多丑。”
容承继续道:“还有,以后莫要再穿这些衣裳了,你说你,放着一大堆寻常仙子都穿不到的衣裳在殿里,成何体统啊!过几日,便是仙后寿宴了,你前去那宴会上,中意一个与你兄长我长的这般玉树临风,气宇不凡的郎君,然后风风光光的嫁了,兄长便已心满意足了,皊榷宫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整日鼓乐喧天的,不得安宁。”
他在皊榷宫听得最多的就是她抚琴的琴声了,“阿颜,你练古琴也有许多年了吧?”
栩颜脑瓜子嗡嗡嗡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容承此时内心的怒气已然散去了,感叹道:“你这脑子,即便是让仙界抚琴抚的最厉害之人也教不会你吧!听哥一句劝,别学了,让皊榷宫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