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中的樱桃木噼啪作响,散发出淡淡的果香。
周京墨握着酒杯走上前,他很不喜欢打领带,衬衫领口的扣子在公司会解开一颗,但回家总是会解开三颗,胸膛上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满是成熟男性的魅惑。
他站定在软椅前,微微俯身,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的,“听说今天有不听话的孩子打人了?”
“所以呢,你现在是打算以长辈的身份来教育不听话的小辈吗?”
姜意欢的目光始终放在书上,其实这么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你想让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周京墨笑问。
“如果您是以长辈的身份在质问我,那我回答您,是的,我打人了。但如果是以别的身份——”
姜意欢抬起头,倏然发现周京墨露出的小片健硕胸膛上有一处红痕。
她眼神瞬间降至冰点,尽管就坐在壁炉边,可温度还是如洪水一般从身体里倾泻而出。
她死死的盯着那处红痕。
周京墨把身体压的更低,一只胳膊杵在软椅旁的扶手上,肌肉线条在紧绷中凸显着力量与性感。
他迷人的俊脸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轻柔的拂过姜意欢的脸庞,十分撩人,“别的身份如何?”
姜意欢的目光从那片红痕上移开,落在周京墨的脸上,冷声道,“别的身份,你就没资格过问我做了什么,毕竟我们现在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偶尔解决彼此需求的炮-友。”
周京墨顿了顿,悠悠笑道,“炮-友?”
“是。”姜意欢抬手推开周京墨,把书合上从软椅中站起,语气冷漠,还带着浅浅的嘲弄,“所以你也别管太多了,你看我什么时候不知好歹的问过你每天做了什么事?”
“不知好歹......”周京墨把这四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一遍,慢悠悠的点点头,“好吧,就当我是在不知好歹了,既然我们是炮友,那我们现在就互相解决一下吧。”
“你有病吧。”
姜意欢丢下这句,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周京墨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随手扔在地上,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
他一个阔步上前,长臂一伸从身后把姜意欢抱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拥抱几乎冲散了姜意欢脑子里所有的情绪,让她一时间竟然忘记挣扎着推开。
周京墨把头抵在姜意欢的肩膀上,舌尖轻轻舔舐着姜意欢的耳廓,“怎么,不是解决对方需求的存在吗,我现在有需求,你也应该满足一下我吧。”
姜意欢只感觉有一道电流顺着耳尖贯穿全身,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她懊恼自己的敏感,更恼怒周京墨这种漫不经心的撩拨。
无论是早上的争吵,还是刚刚胸膛上的那片吻痕,周京墨这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都让她无法忍受。
“真抱歉,我现在没心情,想替周总解决需求的人一抓一大把,你勾勾手指自然有成千上万的女人为你前仆后继——”
她用力扯开周京墨的手,转过身看着周京墨。
本想继续讥讽,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落在周京墨的胸膛上。
她眸光滞了一瞬,这才发现她刚刚看到的那处红痕,并不是吻痕。
而是一大片因为过敏起的红疹子,甚至锁骨处已经被抓破了。
她这才想起,周京墨一到冬天就会浑身干痒,身上起湿疹,有时候不注意就会被他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