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赶紧运转自身诗意,将诗意覆于掌上,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箭,而那柄由诗意化成的箭,在碰到白采的诗意后,迅速消散。
“年轻人,好身手!”一位老妪拄着拐杖凭空出现,笑吟吟地夸赞道。
白采警惕地看着四周,他根本不相信只有老妪一人,想要找出埋伏在附近的另一个人。
“这就是你的队友吧!”老妪看向宋文珺笑着道,“不过看起来好像陷入了顿悟的境界呢。”
“少废话,其他人呢。”白采不由得往宋文珺靠近了两步,护住这位宋家大小姐。虽然他们并不熟,但他也不希望她被人影响而遭到反噬。
“看来你好像不太相信我呢。”老妪佯装失落。
白采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四周,沉下心来静静地感受着周边诗意的变化。
如果让任庆言知道白采竟然能够感受到诗意的变化,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能够感受到诗意的变化,必须保证那个人领悟的诗意更加纯粹。也就是说,如果白采能感受到周围的变化,那么说明白采的诗意比任庆言还要高级。
终于,白采抓捕到了四周诗意的扰动,不过令他震惊的是,竟然还有三个人藏在暗处,也就是说,他至少要面对两支队伍。
突然,又一支箭向白采飞来,不过这一次,白采提前有了准备,将身一转,便避开了那把箭,同时运转体内诗意,向前飞踏几步,一掌拍在空中,直接将隐藏在暗处偷袭他的黑衣男子击飞了出去。
看到用秘法隐身的队友被找出,老妪也不再跟白采废话,用诗意凝聚出一把剑,向白采劈来。
白采立即运转全部诗意,在自己和宋文珺身边筑起一个屏障。
老妪哪想得到自己那把用诗意化成的剑在白采的诗意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一遇到白采的构筑的屏障便直接破碎,而自身也受到反噬被击飞了出去。
白采没有理会老妪和那名黑衣男子,因为他知道他们对自己没有威胁。他真正担心的是仍然隐藏在暗处的那两个人,因为尽管他能确定他们在附近,但却无法感知到他们的具体位置,而那两个人让白采隐隐感到一丝危机感。
“这小子有古怪!”被击退的老妪对着身旁的黑衣男子道。
哪知话音刚落,地上就突然长出了一根巨大的藤蔓,将老妪和男子死死缠住。老妪和那名男子拼了命地运转诗意,奈何双方诗意悬殊,终究不能挣脱出去。
尽管大家用的诗意便是环境中的诗意,但由于每个人对诗意的领悟程度不同,能够承受的诗意多寡自然也是不同。
很显然,和那两个隐藏在暗处的两个人相比,老妪二人所能运用的诗意与那两个人相比就像是一碗水和一个大水缸相比,至于宋文珺,简直是大江大河。
“真是两个废物呢!本还想让你们去探探这小子的实力,没想到你们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那两个隐藏在暗处的人缓缓显出身形,其中一个男子看向老妪说道:“是我们把你们打出这个擂台还是你们自己认输退出去?”
说完,藤蔓搜索的更紧了,老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连忙说道:“我们自己退出!”
藤蔓慢慢松开,紧接着老妪二人便被弹出了擂台。只要有人认输,那么擂台便会他们送回原来的地方。
就这样,一组被淘汰了,但看到出现的二人后,白采感受到的危机更深了。那二人周身汹涌的诗意让白采感到一丝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