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和我说的,他们一直都在说如果友哥在怎样怎样的,不就是不在了吗?”
“不在是不在,那是被人干死了的意思吗?”
“那我听我们那的老人儿都说不在了不在了的,那不就是这个意思了嘛!”
“那也不能全都是这个意思吧?一直都这是个意思还要区分这两个词干嘛?统一一下不好吗?还不是因为有区别!”
“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你没死就是了,你讲讲当时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死……啊不怎么没的。”
“我听你这意思怎么还像是我死了,当时就是六界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另外四界生存条件困难,一度发展成为试炼之地,民不聊生,甚至部分发达区域互相征战,制造灭世武器,严重影响了本地生存环境,因为我们地狱道和神仙道环境特殊,很难被人类入侵,所以可以享受美好的生存环境。”
闫友才开了一个小头,卓英就已经听迷糊了,这么说人类是各个世界的“害虫”?可是人类不是坚强生存的典范吗?在夹缝里生存?结果最后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欢迎人类的吗?
“人类入侵?人类是害虫?那么人类最开始是在哪个世界活着的?”
“好多东西和你说不着,反正就是人类是被创造的,在某个角落里突然出现了,楚楚可怜的到处乞讨、挣扎,各界原住民于心不忍分别收留了一部分,神仙道生存环境极其严寒,人类被迫迁移;地狱道更是无法以肉体形态存在,甚至连进入都做不到。其他四界只是竞争、资源稀少、生存艰难,但是终究还能有人活下来,可是在这两界却无一可以生还。”
“然……然后呢?”
卓英就是人类,他不知道现在的神组里到底谁是请留神的原住民,又有谁是人类死后进入的神组,但是领导不愧是领导,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现在产生的结果就是人类社会占领了曾经和地狱道并肩作战的另外四界,可是闫友竟然这么稀松平常的当做故事一般讲了出来。
“然后人类你别看生产率很低,一年只能生产一个,但是他们的生产模式和育才模式都像是被什么人眷顾一样急速地成长着,当然后来我们也认证了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人类的总体实力很快的超过了当地的原住民,然后其中的领导者当机立断的发起了战争,四界人类虽然有各自的不同领导者,但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将当地原住民摧枯拉朽,获得了统治地位,曾经的善良者成为了苟延残喘的苟活着,戏剧性的就是原来的两个角色最终互换,各地原住民如履薄冰,当时我的领导甚至笑掉了大牙。”
闫友苦涩的笑着,终于表露出了一丝情绪,卓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自己也是人类的一部分,曾经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生物的生死问题,又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人类是入侵者,最多也就是想过人类可能是在众多生物中通过竞争夺得了统治地位,但是人类是有智慧的,所以理所应当的成为统治者不是吗?
沿袭这个思路,即使知道了其他世界是有其他智慧种族的,修罗、妖、饿鬼,也一直想的就是人类理所当然的引领着世界,并且其他种族就像是理所应当的是当前的地位,修罗理所应当的稀有,饿鬼理所应当的因为以人类为敌人而是反派,妖理所应当的在化形之前甚至在化形之后成为人类的猎物。
“原来我,也只是一个庸俗而且罪无可赦的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