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你们就这么放着我不管了?我还没吃饭啊?”
此时钟凯手里的小灯发出了尖细的声音,但这语气,语境,这语言习惯,不就是卓英吗?但是,这是到了灯里了?
“都别和我抢!这是我的了!我要玩!”
此时那个和白姐一直默默划拳喝酒的金衣女子,随手挥了挥袖袍,中断了和谢伯的比试,拎着长袍的尾部小跑了过来,还离着挺远的距离,一只手就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跃跃欲试的把手伸向了那盏小灯。
“我试试,我试试,这小灯还能说话呢?我试……啊呀!!”
但可惜,袍子实在是不太便捷,而且刚才也确实赢了很多把,不小心把自己绊倒了。大家一窝蜂的小跑过来,有扶她的,安慰她的,如果有人看了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这里是其乐融融的大家庭,直到慢悠悠走过来的唐信,指着地上的碎片说:
“这灯碎了会怎么样?”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大家也没有了吃早点的心情,现在确实没有可以放卓英的神的位置了,精神世界的精神载体也炸了,模拟载体小煤油灯也碎了,只能来头疼欲裂的身体里呆着了。
“啊!!我和你不共戴天!穿黄裙的!啊!!白姐!给我主持公道!啊!!好疼!”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别人自我觉醒的时候怎么没你这么夸张啊?我当时就微微头一晕就结束了。”
这金黄色裙子的女子偏不让他,一句也不让,完全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甚至连谢伯都有点皱眉头,这“啊”的声音真的有够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