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舞草，你小点声行不行！”

这惊讶的“啥”出了声来，几个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其中自然也包括唐信，卓英当然知道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毁在自己手里就真的太白痴了。

“啥？？！凭啥早餐店不卖果子老豆腐啊？那我吃啥，嘎巴菜有吗我整点！”

或许蒙混过去了，或许没有，但都不重要，至少场面缓和了很多。除了一个人外。

“你没听到我说要和前辈平和一点嘛，人家有什么你就吃什么不行吗？”

“哦哦，不好意思崔前辈，您做早点辛苦了，你看有什么就给我来点什么就好……诶？”

卓英一脸狐疑的盯着这个“崔前辈”这崔前辈，再加上和那个看大门大叔钟凯两个人同为第二代的关系，难道说？于是他把眼神投向了在一旁偷吃煎饼果子的钟凯。

“这不是有果子吗？！”

唐信又瞪了他一眼，反倒是不想说什么了，既然不听话，那就不说了。而此时的崔前辈，也投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看来他真的是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不仅是昨天看到的崔疯子，还知道此时有个“睡神”就在自己的梦里。

“啊，这不是吗，刚炸出来就被卷了煎饼了，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

崔老头一边挥着手，一边说“一会儿再说”，然后就专心的又去随心所欲的做早餐了，那看起来就是此时不想聊这些事，那就一会儿再说好了，大不了浪费一些和白姐一起玩的时间。但时间不能很长，不然太亏，那可是白姐。

等着也是等着，他便走向了端着一屉包子，边走边往嘴里塞四处乱瞟四处乱逛的黑狗，这小子明明知道是投影，但还是躲着人走，其他人也都是这样，他刚才明明看到有一个人影从灶台穿过去了，但是大家就是不肯破例碰到这些人一下。

“范哥，问你个问题啊，这些人怎么就不能碰呢？我刚刚看有人从灶台穿过去了也没什么事啊。”

“小子，这就是学问了，你知道咱这是哪吗？”

“咱这是市中心，所以不和凡人接触？”

“屁的个市中心！狐妖虎妖满地跑，挥着镰刀吃烧烤，一会儿男来一会儿女，你还没认清你自己？”

“这不是等着你来指点呢嘛，我也一直在想，所谓投射，到底投的是哪里的事物呢？”

“嘿嘿，你小子还是会动脑筋的嘛，我问你，昨天你可听过一个叫做试炼之地的地方？”

“听说了，那两只妖就是从那里来的，应该是个挺艰苦的地方吧？你是说这些同样也是试炼之地的场景？”

“小子，悟性不怎么样，猜人话头倒是挺有一手，那我再问你，你觉得这里是哪？”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卓英本来觉得自己都已经接近事实的真相了，怎么又话锋一转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咱这是……市中心？”

眼看着范青眼睛一瞪，就是不想说了，和这种人说话，真是费劲！

“可我就是顺着我老舅家门前的那条小路，穿过了一条河，又翻过了一座山，下了环城高速之后走了很远才找来了这里，这里又这么繁华，如果不是市中心，我还能说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