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熟人。
“钱桢?”
谢彬一脸意外:“小钱啊,你怎么有时间过来?是要用车?”
钱桢摇头,随后一脸正经道:“不用车,谢师傅,但是我过来确实是因为有活要找伱。”
“什么活?”谢彬疑惑道。
“找你谢师傅还能有什么活?自然是开车了。”钱桢说完,紧跟着补充道:“酬劳方面肯定比你平时要多得多。”
“谢师傅,我朋友那边缺个开车靠谱的司机,我琢磨着除了我萧师弟之外,你就是我认识开车最靠谱的人了。”
“谢师傅,方便吗?”
一个小时后。
左手拿着开水壶右手捏着钱桢塞到手里登机牌的谢彬,正茫然无措地盯着头等舱通道正在检票的空姐发呆。
“钱……小钱啊,我们这是去哪啊?”
位于他一旁的钱桢指了指他手里的登机牌:“这上边有写。”
谢彬低头看了看登机牌,随后怔怔道:“咱这是要去蓉城吗?你朋友是在蓉城需要用司机?那为什么不就在蓉城附近找一个司机啊?”
钱桢随口道:“他需要一个驾驶技术不错的司机,关键蓉城那边他也不认识谁啊,所以我就想推荐你过去。”
“你之前也没跟我说这活还要去外地,我现在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谢彬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给老婆汇报一下情况。
电话刚拨出,想起什么的谢彬连忙问道:“对了小钱,这活我要去几天啊?”
“也就一两天,路费住宿费全包,谢师傅,你就跟嫂子说出差两天就行。”
谢彬点头,随后跟妻子说明了情况。
挂电话的时候,他已经跟着钱桢一起上了飞机。
谢彬并不是第一次坐飞机。
年轻时候曾是职业拉力车手的他,出国比赛可都不止一次。
但确实是第一次坐头等舱。
虽说国内航班绝大部分“头等舱”并非就真是头等舱,只是商务舱,但在谢彬看来,这种座宽敞到能跷二郎腿的座椅,那就是头等舱。
没在飞机上等多久飞机就起飞了。
飞行的过程中,谢彬时不时会问一问钱桢关于这次的“活”的情况。
谢彬:“你那位要用司机的朋友是年轻朋友还是年龄稍大点的朋友?我应该怎么称呼呢?”
钱桢:“谢师傅,他比我年龄小。”
谢彬:“比你还年轻?那我就随便叫了?”
钱桢:“您怎么舒服怎么来吧,我这朋友性格很好的。”
谢彬:“还有,小钱,我去当司机开车主要是干什么的?”
钱桢:“他有个片子想用车子跟拍,简单来说的话就是他在前边,你开车在后边跟着,然后你车上会有摄像师傅拍摄前边。”
谢彬:“你说的好像跟那些婚庆公司开婚车的司机是一种活啊?就是开车拍婚车呗?所以这事实际上是你朋友办婚礼?”
钱桢强行憋住了某种情绪,尽可能自然道:“……算是吧。”
谢彬:“对了小钱啊,既然是你朋友要用司机,你把我介绍给他我自己过去不就完了,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过去啊?”
钱桢:“他不是要结婚吗?”
谢彬:“也对……”
飞机稳稳在蓉城落地。
下飞机后一直紧跟着钱桢的谢彬本以为这就要离开机场去见那位雇主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跟着钱桢在机场转悠了一圈后。
手里被塞了一张登机牌的他又出现在了另一处登机口。
看着登机牌上的“康定”二字,谢彬脸上写满了意外:“小钱啊,你这朋友还是少数民族?”
少数民族吗?
确实。
那家伙确实能算是少数民族啊。
因为如果他的长辈、后代都跟他是类似的行事风格做事逻辑,他这一族可不都得是少数民族?
每年都得死很多个吧?
钱桢认真地朝谢彬点头道:“是的谢师傅。”
由蓉城飞往康定的飞机上。
谢彬仍然时不时会跟钱桢搭话。
“我去了应该怎么跟你朋友打招呼?说汉语他听得懂吗?扎西德勒是你好的意思对吧?”
“小钱,我听说这么坐飞机去高原地区的话容易出现高原反应,你待会不会有事吧?”
“康定这地方应该挺漂亮的吧?我听说这附近有座山叫折多山来着,据说自驾318进藏就得走这边过去,如果事情忙完了还真想去看一眼。”
下飞机。
走出康定机场的国内到达口。
似乎是因为常年抽烟,长期身体都处于缺氧状态的原因。
谢彬半毛钱高原反应的影子都没。
甚至因为一路坐飞机憋了大半天,他刚下飞机出机场便迫不及待点了支烟,吸得一脸满足。
而钱桢虽然是初次来高原,但作为歌手的他本身就有经常进行有氧运动的习惯,在身体的缺氧耐受性上也是比普通人强的。
虽然稍微有一点头晕,但这种感觉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两人走出机场,国内到达口外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多时。
钱桢直接带谢彬坐了上去。
黑色轿车是一辆宝马7系,在谢彬眼中属于绝对的高级车。
本来是来当司机的,结果居然有大宝马接机,这种感觉让谢彬非常意外。
宝马一路往西而去。
很快。
就到了折多山下。
至此。
谢彬总算是见到了钱桢口中那位“少数民族朋友”。
少数民族?
一眼丁真好吧!
还没来得及思考为啥要来折多山山脚下的谢彬,此刻正瞪大眼睛看着钱桢的这位朋友。
“谢师傅,好久不见,一路辛苦了,没有高反吧?”
熟悉的笑容出现在对方的脸上后。
谢彬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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