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显才答应一声,领着两人出了病房。
一路下楼,孙显才向走廊里站着的那些保镖点手一指,叫来一人,叫他们去准备车子。
出了医院,豪车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三人上了车,车子缓缓开出,李易觉得这司机的起步远没有冯伦稳,虽然车子价值不菲,对于自己能收入这么多人才,心中又是骄傲又是得意。
孙显才长出一口气,这才道:“这下没旁人了,司机是我的人,咱们可以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李易道:“刚才那人是你二舅?”
孙显才道:“是啊,我二舅孙立平,有个别名叫孙桥,他们在部队里的高级官员大都有个别名,是对外用的。”
李易本来想问问孙立平的军衔,但是转念一想,根本没这个必要,总之军衔不低就是了。
孙显才又道:“党大夫,刚才很抱歉,我家里情况有些特殊,我二舅说话失礼了。”
党天宇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情绪平稳,便道:“没事,不用客气。”
孙显才听党天宇说话声音不高不低,知道人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却也不便再过多的说道歉的话,便转移话题道:“对了,阿易,你说你在路上遇到事情了,那是怎么了?”
李易笑道:“这一次我可是拍了好莱坞大片了,过程是相当的惊险。”
接着把在飞机上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孙显才虽然见过很多大场面,但是这种真枪实弹,拳拳到肉的场面自然是一次也没见到过,不禁兴味大增。
听完之后,孙显才叹道:“真想看看当时是什么情况,我要是在当场就好了。”
但是知道这种事情极是凶险,真要是有这种情况,看热闹的心倒是有,参与就大可不必了,被流弹打中实在犯不上。所谓叶公好龙说的就是这种心态吧。
两人说说笑笑,车子始终前行,没有堵车。
李易这才发现,道:“为什么你走的这条小路不堵车呢?”
孙显才哦了一声。道:“这是军用路线,一出三环,这条路就只有我们的车可以走,所以路上车不堵车,而且我带你们去我家,我家在政府大院里,也只能走这条路。”
过不多时,车子到了政府大院外面。李易见入口处又高又宽又大,两名警卫正在站岗。
不知是对车子熟悉,还是对车牌熟,警卫根本没查。就直接放车子进去了。
李易见这大院里的楼房看起来也都很普通,不觉得有什么豪华的,估计是军队作风吧。
车子左拐右绕到了里面一座三层楼的侧面,这才慢慢停下。
三人先后从车子上下来,孙显才向司机交待了几句。司机点头答应,把车开走了。
孙显才道:“两位请吧,这就是我家,我自己住在三楼。”
李易见是侧门。微一猜想全想到是什么原因了,想来孙显才的姥姥和姥爷已经回来了。孙显才不太想叫他们看到。
孙显才领着二人进了楼,李易一进来才发现。原来这楼从外面看十分普通,可是里面却相当的豪华,十分有都市现代气息,各种装修从细节上看就能看出档次来。
上了三楼,只见那名司机早就在三楼等着了,也不知他是从哪里上来的,向孙显才小声说了几句,伸手让李易和党天向里走。
孙显才道:“我先去换件衣服,你们跟着他进去,我过会就来。”
李易和党天宇跟着那司机向里走,这地方简直就不像是私人住宅,和那种富丽堂皇的大堂没什么区别,处处尽显豪华奢侈。
又向里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扇很大的金黄色的门前,那司机微一弯腰,道:“两位里边请。”
说罢推开虚掩的厅门,门一开,李易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气,两人进了大厅,眼前都是一亮。
李易家里的宅子已经很阔气了,但是眼前这大厅,在阔的基础之上又增添了一种高雅和贵族气。
李易不想在人前显得自己档次不够,大大方方的和党天宇坐在沙发上,那司机退了出去,另两个中年妇女早准备好了茶点,将两杯茶水和一碟点心放到了两人面前的小几上。
李易平时不大喝茶,觉得这东西节奏太慢,这时微微一闻,就觉得这茶水十分清香,尝了一口,只觉清甜爽润,直入心脾。
李易小声向党天宇道:“这是什么茶?”
党天宇道:“六安瓜片,上等货,好茶呀。”
李易这个没文化的哪知道这些,奇道:“冬瓜片?能出来茶味?”
党天宇笑道:“嗯,能,把冬瓜片跟好茶叶放在一起炒就行。”
李易知道党天宇在拿自己开涮,见那两个像是佣人似的中年妇女还在一旁站着,也就不便多问。
过不多时,孙显才从大厅里面出来了,估计这大厅和另一处肯定还有能相通的地方。
孙显才换了一身在家里穿的舒适衣服,头发略有些湿,看样子还洗了个澡。
李易笑道:“你准备的够充分的。”
孙显才一笑,向那两个中年妇女,道:“李嫂,马嫂,你们两个去叫人准备些饭菜,一会儿拿到我房里来。”
那两个中年妇女答应了,转身出去,顺手将厅门也关上了。
孙显才坐到李易和党天宇的前面,斜斜的在沙发上一靠,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伸了个懒腰,道:“还是回到家里最舒服。”
李易道:“这房子你一个人住?”
孙显才道:“嗯,我住三楼,我姥姥和姥爷住一楼,我妈住二楼。不过我住的地方,装修风格和下面完全不一样,这大厅里面是我的卧室,外面是待客的地方,两位请随意。等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叫他们送上来,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三人相视大笑。
聊了一会儿,就又说起了孙晓梅的病情,孙显才道:“党大夫,我妈的病到底重不重?我看你在病房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没别人说,说给我听听。”
党天宇道:“孙太太的病其实不轻,但是还有治疗的入手点,我这次带来了上好的附子,对孙太太的肾阳虚大有好处。另外还有我自己炮制的熟地,对孙太太的肾阴虚也大有好处。”
孙显才道:“原来是阴阳两虚,这个我就不大懂了。那关于病情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方便说呢?”
党天宇微一犹豫,道:“这个,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孙太太肝木不舒,木中夹火,又是下灼肾水,以致肾阴被截,紧跟着肾阳虚损而躁。
肾气不治,则肾不制水,于是水湿浊气内停犯五脏,这对应西医来说,就是尿毒症。当然,西医的尿毒症患者如果用中医理论来分析,也是各种各样,不尽相同。
我想说的其实是……,嗯,女人得这种病,其实是不遂所致。”
他说的虽然有些文言,但是李易和孙显才却也都听懂了。
孙晓梅跟庄子期分开,既没再婚,也没有人陪着,说白了就是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再加上情志不遂,这才是导致这个病的根源。不过也从侧面看出孙晓梅对庄子期的痴情不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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