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娘站的时间长了,也有些累,捶着腰道:“我有糖尿病,血糖还特别脆,我在医院调血糖始终调不好,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可是党大夫给我看了一个半月,血糖就基本稳定了。”
李易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说明什么,反正听这意思,党大夫是很厉害。
李易对这党大夫更有信心了,可是就在队伍快要排到他的时候,忽然屋子里出来一个女的,道:“对不起了各位,党大夫中午要吃饭,大家下午再来吧。”
后面的人一听,立刻抱怨起来,都想接着看病,可是总不能不叫人家大夫吃饭吧。
那女的手里拿着一摞纸壳,从李易开始,一个一个的往后发,上面都是数字,李易手里拿到的是一,李国柱手里是二,再往后显然是三,看来这是下午看病的时候,用来排队用的牌子,显然这党大夫病人一向这么多,为了方便排队,减少麻烦和争吵,都总结出经验了。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在附近随便吃了顿饭,便又回来排队。
李易大模大样的拿着一号的牌子挤到队伍前,道:“让一让,让一让,我是一号,我是一号,大家都别挤,叫我进来。”
李国柱不说话,跟着李易往里挤,有人问他是不是夹塞的时候,李国柱就把二号的牌子在那人面前晃晃。
李易觉得很有意思,这党大夫看来医术相当的高明,绝不是吹嘘出来的。
一直等到下午一点半,党天宇才开始看病。
李易跨到门里,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道:“党大叔,还记得我吗?”
党天宇抬头看看,忽然想了起来,笑道:“哦,我听着声音耳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呀。怎么了,病了?我看不像啊,面色红润有光泽,口唇无瘀血,声音洪亮充沛,中气充足,动作自然流畅,不像是有什么病啊。就是眼圈略有些发黑,熬夜了吧。”
李易道:“党大叔,你果然厉害,我不是来我给我自己看病的。”
党天宇又向后面的李国柱看了一眼,道:“他也没什么事啊。”
李易道:“阿国也没病,是我有一个朋友。”
党天宇微微一愣,笑道:“你们年轻人哪,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注意一些。
我看这种事还是到医院去吧,引出来也就是了,然后再养一养一身体,到时我给她开些补养的药。
用中药打下来也不是不行,就是比较麻烦,另外我的执照是中医内科,妇产科的病我没法看,上边查的严。”
李易看他误会,而且误会还是如此之深,当真是哭笑不得。
李易俯在党天宇耳边,道:“我有一个朋友不想从老板手底下干了,可是老板不同意。
我这朋友是个唱歌的,所以我想能不能用什么办法叫她嗓子哑了,唱不了歌,那样老板就不会留她了,等她一走,就再用药把嗓子治回来。”
党天宇一听,笑道:“这可真是个奇闻,我还从没听说过先把人治出病来,再反人治好的。”
李易道:“您老医术这么高明,这点事应该不在话下,就当是帮我一次忙吧。”
党天宇想了想,道:“这个方法还是有的,不过要想配这种药得花费点儿时间。
这样吧,你下次有时间把她带过来,我给她把把脉,看看舌象,然后再定这个方子,里面有些药我得自己去山上采,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
李易喜道:“那可太好了,我可怎么谢谢你才好。”
党天宇道:“这倒不用,我也不图什么,只不过我从没这么做过,不知道成功的概率有多高,要是不成功你可别怪我。”
李易道:“哪能呢,您老尽力就行了,要是不行我再想办法。”
党天道:“我上次在火车上看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练功没有气功做基础,一味的练肌肉,到最后可能会对筋骨有所损伤。”
党天宇这番话叫李易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周成教他这些的时候可没提及此事。
李易道:“我现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啊。”
党天宇道:“那是因为你年轻,等再过十年,你的五指关节和两个腕关节就会出现变形,而且这种变形还不能受力,你手指和掌上的功力就会受损。”
李易万没想到这一点,难道周成在害自己?这个应该不会。
党天宇见他愁眉不展,道:“其实你也不用的,这个并不是说你练习的这种功法不好,而是因为你操之过急。
你可以继续练,只是要放慢速度,不能太快。因为肌肉对外力的适应性要快于筋骨,所以你现在不觉得有什么,等中年以后就会受不了。
一般练这种功夫的人,都是分梯度上升,到了中年以后才稍有小成,你现在急于求成,那就是欲速则不达,反不能成功。”
李易这才恍然大悟,想必周成练功比自己要晚几年,所以他才没出现党天宇说的这种情况,倒不是故意害自己。
李易问起如何防止这种情况,党天宇道:“你要么减弱练功的强度,要么辅助以气功,要么用药水浸泡助筋骨强壮,不过用药水太过痛苦,你未必受的了。”
李易对练好功夫是很着急的,叫他慢慢练,他肯定不愿意,可要是练气功,光是打坐就能把人憋疯,看来只有用药水泡这一个途径了。
李易道:“我看还是用药水泡吧,我受的了。”
党天宇一笑,随手开了个方子,道:“你把这方子拿去,每七天用一次,睡前把药烧开,把整个手掌趁热放在里面,直到骨头发酸为止。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十有你是受不了的。
另外,这个药方只能你自己和你这个朋友看,不能给其他任何人看,更不能发到网上,你要是守信用就把方子拿去吧。”
李易谢过,叫李国柱把药方收好,掏钱包给钱,党天宇也没客气,就像对其他患者一样,收了李易的诊费。
李易从天慧诊所出来,连脚步都是轻的,一想到苏绿知道了这个好主意,多半会很温柔的感谢自己。
李国柱看着李易乐不滋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替他的。
两人从天慧诊所出来,一路回到了家,本以为郑好早就走了,没想到这个货居然还在睡。
李易一脚把郑好从床上踢下去,道:“郑好,你想睡死过去啊?”
郑好哼哼叽叽的从地上爬起来,擦擦口水,道:“我这是在哪呢?”
李易道:“你快起来,赶紧回家。”
郑好这才清醒过来,只觉头痛的厉害,道:“师父,我还想再睡会儿,头疼。”
李易上来要打,吓的郑好从地上蹦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用手纸把脸擦干净,正要灰溜溜的离开,李易却想到一件事,道:“等会儿,那个韩天林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什么动静?”
郑好道:“师父你还不知道哪?韩天林现在废了。鸡……,下边被打折了,叫什么骨折,他可真行,里还能长骨头。
另外肋骨也断了,断了好几根,听说还得了什么,惊吓型失语症,就是不能好好说话,但是别人说的话他能听的懂。
这下可好,以后跟他对着骂,那可占便宜了,他根本不能还嘴。
另外还有什么,心因性失嗅症,心因性失味症,总之是闻什么也不香,吃什么也不香的意思。
我早知道这些病了,就为了你回海州以后能告诉你,我特意把这些病名背了好几遍,我就不信比不上那个秦少冰,他能玩电脑,我还能背病名呢。
反正现在这个韩大傻子是不行了,不管是吃喝玩乐,他都享受不了,整个就是一废人。
自打他出院以后就再也没出来混过,天天花重金请一批心理医生给他看病,不过到现在也没看好,钱可花了不少。
听说他原配老婆也正在和他闹离婚呢,那就又能分他一半的财产,总之这个老东西是彻底废了。
他手底下那几家实体,我老爹说要一步步的收过来,叫这老混蛋,老花里包子,凄惨的度过余生,哎?我居然也会作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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