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二十六岁呀,可谁个男人要我?成家算是没有希望了,可立业呢?我的事业在哪儿?我的事业在组织,可他给组织推荐我了吗?”张小玉哭诉声越来越大,“我遭受如此罪过,他视而不见,除了无偿占有我的身体,没有想到要给我解决一点实际问题!我每次找他,他总是欺骗我,真没想到啊,刘大成竟然是乱搞女人的骗子!”
齐昊担心外面听到了,做了个噤声手式,张小玉收住哭泣:“齐厅长,做女人难,做官员女人更难,做官员女人的情妇更是难上加难,我只要求你一件事,告诉他,要是爱我,就拿出男人的气魄支持他的女人!”
齐昊说:“他应该支持的已经支持了!”
张小委屈表情道:“齐厅长有恩于我,结婚这样的大喜事我正该过来贺喜,可他不让我过来,我缠住他不放,直到他们叫他了,他怕事情闹大才同意跟着他过来!哪像齐厅长啊,省长来了叫秦丽去陪,他呀,遇到这样的事情骂我滚远点,你说齐厅长,他这样做还算是我的男人!”
张小玉再次提及秦丽,齐昊看着张小玉,她提秦丽是要挟自己,竟管他不怕张小玉要挟,但被她这样缠着心里总不是滋味。
齐昊在张小玉诉说过程中通过仔细观察,判定张小玉在心理上应该出了问题,然而她有问题又不能给她讲,也给她讲不清楚道理,这事还得拖一拖,必须想到个解决的办法才行,可以想象,张小玉在自己面前都如此放肆,在刘书记面前做的事情可想而知!
齐昊站起身:“张局长,有些事情还得慢慢来,强求不得,你先休息会儿,有时间我们再聊,心中的疙瘩总得要解开,事情一定会向好的方面发展!”
张小玉跟着站起身:“我知道齐厅长向着他,不怪齐厅长,齐厅长有事,请走吧,有打搅齐厅长的地方,请谅解!”
齐昊从张小玉房间走出来,心里非常沉重,张小玉的事情看来并不简单,得为刘书记想个万全之策,况且张小玉已经变得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竟敢把秦丽给自己的事情扯出来说事,或多或少对自己也行造成威胁,虽说这些威胁对他来讲可以忽略不计,但被人谈及总不是好事情。
齐昊面色慢慢阴沉下来,心说,张小玉,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真的弄出什么事情来,可别怪我替天行道打你回原形!
摆饭了,家和来的客人摆在三楼齐昊、林小霞的新房旁边的一间屋子,一张大圆桌,能坐差不多二十人,齐昊招呼大家上三楼,不到二十个人刚好坐一桌子。
坐上餐凳后,闷鸡的十多个人有输有赢,且输赢都上万元,一个个精神亢奋,留在房间休息的一个个反到懒绵绵神情,张小玉比较突出一点,眼眶是红的,看得出是哭过,不过没人敢开玩笑,刘书记的麻烦事情大家都知道,好在刘书记平常间为人谦和,加上与齐昊关系铁,班子成员都团结在刘书记周围,不然早有人举报上去了。
齐昊是新郎倌,林小霞是新娘子,顾琼是伴娘,荣姐则是新郎倌姐姐,新郎、新娘要去敬酒,顾琼、荣姐要陪着去。
齐昊、林小霞端起杯,齐昊说:“感谢刘书记、家和的朋友光临,家和是我第二故乡,刘县长、欧老板、袁局长是我的前辈,其他各位是我的兄弟姐妹,我虽然不在家和工作了,但是,家和不管什么事都放在我心上,家和的前辈、兄弟姐妹不管有什么事找我,我都会第一时间到位,我和小霞敬大家一杯!”
大家纷纷站起身,高举酒杯,对齐昊、林小霞祝福,然后碰杯干杯。
齐昊四人退出房间来到楼下,新娘、新郎倌敬酒的程序是少不得的。
齐昊结婚婉绝纹县朋友,只有齐家家族和妈妈娘家亲戚,家族、亲戚大多是农民,因此就没有那么讲究,原来准备拿到饭店去办,爸说那样家里反到弄得冷冷清清,大家想来也是,于是就在家里办了,反正都是齐姓人和娘家亲戚,在家里热闹比在外面热闹好,这正好中了应夏荷的心意,成就她做一回司仪。
齐昊、林小霞、顾琼、荣姐下楼来,爸、妈、弟弟、妹妹、还有沈耕、应夏荷都等在楼梯前,新郎倌、新娘子要敬酒,这是婚庆的程序。齐家人多,一家人簇拥着齐昊、林小霞,看上去便有很大的气场和阵势。
酒席一桌一桌的敬,还好,没有老表为难新娘子,也没有老表乱开玩笑,进酒顺利。
要是有几个老表执意要开玩笑、为难新娘子,这敬酒很难进行下去,新郎倌、新娘子脱不了身,齐家一干人就得侍奉在这里。
可齐昊却不同于一般老百姓家庭,即便是没有知识的老表们,也知道纹县吕书记只封了一个老爷子,从古到今纹县也只有一个新媳妇是省长千金,谁在齐家面前不战战兢兢,还敢为难新郎倌、新娘子。
几十桌人,不一会儿便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