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长埋怨道:“家不像家,我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冷秋秋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齐昊不动声色道:“刘县长还是得注意。”
刘县长愣怔了,齐昊是人精。自己那点破事没有避过齐昊的眼睛,他不由心虚的瞧眼齐昊,见齐昊脸上并无其他表情,既然如此,心想不如叫他去办自己不便办的事情,他端起杯说:“喝。”
齐昊端起杯,与刘县长碰下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见刘县长有话要讲,也不说话,只管自己搛菜吃。
刘县长考虑片刻。说:“张小玉想兼任卫生局副局长。”
齐昊心想张小玉的贪心怎么填得平,不过为了刘县长能摆平这事,帮忙还得帮到底,他说:“张小玉兼任卫生局副局长,对医院管理有利,这事我给顾部长建议,估计顾部长也有这个意思。”
刘县长给张小玉接触一段时间后发现,张小玉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有很强的占有欲、权欲,想得到很多的东西、掌握更大的权利。她明确向自己提出过,医院不是她的久留之地,她要从医院走出来,做政界女强人。不过张小玉在与自己做爱时,又软玉温香样子说自己多么的想做母亲,刘县长明显感觉到,他猜不透张小玉的内心。
刘县长也知道欲壑难填的道理,他曾阻止张小玉的野心:“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是女人本份,政界上的事情有男人就够了。”
张小玉说:“你以为,我还能嫁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刘县长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愣愣的看着张小玉,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的张小玉。在此之前,刘县长没有考虑过与张小玉的未来,他只知道张小玉对他的感官有足够的剌激、在精神上给他抚慰,两人就这样浑浑噩噩下去,让人体官能得到满足、精神得到抚慰。张小玉突然提出还能不能嫁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问题,刘县长内心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张小玉说:“自从跟了你,我的生活注定不同于一般的女人,我不可能再嫁人、沦为家庭妇女,也不可能替别的男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做好女人,我需要事业、需要权利,需要别的女人迥然不同的东西,你可以放心给我我需要的东西,我有信心比别人做得更好,不会辜负你!”
刘县长这才知道张小玉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有极大的野心,这种野心一旦有了适合生长的环境,就会无限制的膨胀起来,直到自身毁灭为止,他说:“你想要的东西,许多我给不了你,还是做女人应尽的本份吧!”
张小玉说:“不是你给不了我,是你不想给,或者想给,但没有动脑筋。”
刘县长明白,张小玉的话何尝不是,作为县长,他有自身的权利,就算有些权利自己不好处置,还可以通过另一种渠道达到目的,他说:“我不懂得你的意思。”
张小玉瞟眼刘县长,目光移向一边:“任何女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终身大事,只不过绝大多数的女人把嫁人当着自己的终身大事,我不同,我的终身大事不是嫁人,是事业,你给不了娶我的终身大事,那么,你就注定要给我事业这样的终身大事!”
刘县长这下算是彻底搞清楚了一个问题,女人除了诱人的芳心,还有吓人的野心!